而此时。
在百姓心中举世无双的太子殿下很浅很轻的笑了一声,缓缓揉了揉摄政王有些无力的手腕,温和无比的道:“孤不想放。”
诸鹤:“……”
诸鹤任性惯了,最不喜欢被别人这样拉着,眉间便愈发紧了几分,开口就骂:“堂堂一国太子,又马上就要登基为帝,你这样成何体统?给本王松开!”
晏榕的目光幽沉而深邃,一瞬不眨的看着诸鹤,眼里像是有簇簇的火苗燃烧,每一刻都比上一秒烧得更加沸腾。
诸鹤硬生生的被他看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下意识的便想向后挪几步,却忘了身后就是大床更深处,又因为全身无力一时险些没坐稳,撑了下床面才支撑住
自己。
诸鹤:“……”
他更生气了。
好在晏榕并没有要落井下石的意思,只是用另一只手揽住了诸鹤的腰,将人重新拉进了自己怀里。
两人距离一下便贴得很近。
诸鹤的身上由于畏寒还带着几丝凉意,晏榕却连呼吸都是滚烫的。
他微微低头,一点点拭去诸鹤额角的薄汗,然后轻声问道:“皇叔觉得,如何是……不成体统?”
虽然晏榕身上暖和,这样贴着还能让诸鹤取取暖,但他还是不太乐意被另外一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小屁孩抱在怀里,宁愿去抱火炉。
诸鹤满脸不悦的皱着眉:“像你这般不尊长辈,就是毫无体统!”
“是么?”
原本攥着诸鹤手腕的那只手松了开来,床幔重新被拉上,诸鹤的视野便一并又暗了下来。
晏榕的声音仿佛就贴在他耳边,哑得厉害,带着低柔的难耐,一字字的开口,“那若是孤不仅偏就如此,还想将皇叔身上每一寸都抚过一遍,让皇叔哭着求孤……是不是罪该当诛?”
诸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