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鹤等了一会儿,不耐烦了:“人呢?”
“王,王爷……”
来喜连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殿下上朝去了,很快,很快就回来,您要不……等他回来再……”
“这和本王穿衣服有什么关系?”
诸鹤十分不乐意,“本王饿了,本王要下床吃饭。”
来喜:“……”
来喜向后缩了缩身子。
诸鹤怒了:“怎么着?本王难不成被绑架了,连穿衣服自由都没了?!”
来喜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抖了抖。
半晌,才有些崩溃似的抹了把脸:“求王爷饶奴才一命!殿下临走前,临走前……确实说了,没有他的旨意,不,不能给您穿衣冠戴……”
诸鹤:“?”
诸鹤惊呆了,一时间竟连生气都忘了:“什么?”
来喜的声音都快哭了:“殿下还,吩咐了……让您在,床上等他
。他很快就,就回来。”
诸鹤:“……”
“摄政王,您要是饿了,奴才这……这就去给您把饭端来,您在床上吃。”
来喜不知是被晏榕吓得,还是怕诸鹤削他人棍,身形一抽一抽的,看上去特别可怜,“或者您……您要是有什么话,奴才这就让人……帮您转交给殿下。”
诸鹤:“……”
诸鹤看了眼光溜溜的自己,又感受到了全身上下的绵软,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