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沈慕之?
亦或者……他的父皇?
强烈的不甘顷刻间染上了晏榕的神思,他微微俯身,凑近诸鹤身边,带着诱哄的低沉问道:“皇叔,你喜欢谁?”
难言的热焚烧着诸鹤最后的意识,他已经无法抵抗的半仰靠在晏榕怀里,打开的身子时不时微颤一下:“最……最喜欢自己。”
诸鹤吐出舌尖舔了一下自己已经干涩无比的唇,难受的道,“你动,动一动……”
某种程度上,这个答案最大限度的取悦了晏榕。
他勤劳的按照诸鹤的要求动了动自己的手指,只是动了不到十下,便再次停了下来,沉声道:“皇叔喜欢这样么?”
诸鹤轻轻摆了摆头,像是想从这种被动的境地挣脱开去,却很快又被晏榕重新拉进了深渊里。
半晌后,他无法控制的弓起身子似哭似泣的叫了一声:“别……别堵住……”
分明什么都没有用,怀中的人似乎根本已经受之不住,连眼睛都染的红了起来。
晏榕轻而易举的将人往内抱了抱,目光移开片刻,看了眼那件被他随手丢在床上的“雌笼”。
他本来想要给诸鹤用的……
可是只是轻轻碰了碰他,只是用手指挡着不让他出来,怎么就已经敏敢
成了这幅样子。
或许诸鹤是个极好的实践对象,不过小半个时辰,晏榕手上的功夫早已经不是最开始的青涩。
他一边控着怀中的人,一边又将那小东西摆弄了一阵。
就在诸鹤即将到达的时候,晏榕再次极坏的堵住了那里。感受到怀中的身体登时一僵,他低下头,轻轻咬了咬诸鹤的耳尖,柔声的哄道:“怎么这般不经事?”
诸鹤早已经没了理智,一心就想赶紧爽了,见晏榕不动,便自己主动抬了抬身子想去蹭人家。
结果还没蹭到,就被抓了回来,重新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