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直直的鹤鹤,虽然已经有些晕晕乎乎,但大抵在第六感里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而且,这么一小瓶酒,就算浓度再高……以自己的酒量,总不可能这么快就醉的。
一定是,一定是有哪里不对。
诸鹤下意识的扭了扭头,像是想要拒绝,却很快便发现自己将自己更深的送进了身后那人的怀里。
浓郁的酒香再次盈满了鼻尖。
贪嘴的诸鹤一下子没能抵得住诱惑,再次任由那只金盏中的酒全数滚入了唇畔。
可这次不知是不是因为身后的那人靠得实在太近,这杯酒一入喉舌,登时便似是在诸鹤的五脏六腑里燃了一把火。
一股极其怪异的难受顷刻间在他的体内蔓延开来。
像是哪里痒……可不像,又似乎是不知何处在疯狂的叫嚣。
诸鹤觉得自己浑身没有一处不在煎熬,没有一处不想得到解脱,没有一处不在感受无法忍受的灼烧。
他几乎无意识的蹭了蹭身后那人,接着立刻又像是抗拒般的挺直了身子,声音干涩的不成样子:“我好热……”
“皇叔醉了,当然会热。”
少年清朗的声音像是冰凉的泉水,不慌不急的润进诸鹤的耳旁:“孤帮帮皇叔,好么?”
诸鹤已经快顾不上旁人在说
什么话了,可来自小动物的直觉仿佛依旧告诉了他这种帮忙会很危险。
他想去找个冷水池泡着,于是伸手去试图推开拦在腰上的那只手,可半晌也没能有什么作用。
时间一久,便更加煎熬。
诸鹤原本就不是个多么坚定的人,此刻被这种近乎煎熬的热烫折磨得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他放弃般的倒回了身后那人的怀里,微阖着眼,玉白的手指无助的四处抓了抓:“帮……怎么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