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喜从没有见过自家主子这副模样,战战兢兢的一路跟着晏榕跑回来,小心翼翼的将北狄的金箱放在桌上,赶忙又去倒了热茶,小心道:“殿下不要难过,虽要前往南疆两年,但楼将军一直站在您这边,一切必定还有回旋的余地。”
晏榕在椅上坐了下来,不知想了些什么,突然冷冰冰的笑了一声:“楼苍?”
来喜:“……”
晏榕向来恪守知礼,更加从不会用这种语气评论他人。
来喜吓了一跳,生怕自己触到了什么以前不知道的雷区,正想方设法的绞尽脑汁准备开口补救,便听晏榕幽声道:
“是啊……镇国将军府从来只效忠帝王。”
这句话无头无尾,来喜一时间揣摩不出自家主子的意思。
而且他总觉得,太子殿下似乎不知在哪里有了变化,虽然暂时说不出来,但总觉得与以前不太一样。
来喜小心翼翼的将热茶推到晏榕手边,忧心道:“殿下,您方才受了寒,还是喝些
热的暖暖身子吧?”
晏榕摇了摇头,声音里都带了几分哑意:“不必。”
他顿了顿,开口道,“你现在命人前去宣明殿,一旦宴散,就匿名告知楼老将军,说楼苍与摄政王关系暧昧不清,似有私情。若楼老将军不信,今夜与楼将军回府后一问便可知晓。”
作者有话要说:晏榕:孤睡不到皇叔,你们谁都休想睡到。
楼苍:所以你又去告状了?
鹤鹤:?
邬玉:箱子呢我的箱子呢我这么大一个箱子呢?靠怎么又被这小屁孩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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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