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苍道:“臣会尽力。”
尽力。
如何尽力?
把他的皇叔按在床上,日日夜夜水漫床榻,腰软唇酸,起不来床么?
脑海中诸多的画面一晃而过,待晏榕猛地清醒过来,自己都觉得自己下作。
可那些画面就像在晏榕的脑中扎进了根,时不时便浮现而出。
若是楼苍真的将他的皇叔……
若真如此……那他为什么要将人让出去,为什么不自己亲自来?!
只要将那人死死囚在床上,让他没了权利,没了与外界的接触,只留下好听的嗓子和漂亮的脸。
他甚至可以肆无忌惮的亲吻抚摸那个人,包括那颗时时刻刻都在勾引自己的泪痣……
他可以让所有人都清楚明白——自己早已经不是稚子幼童,他也同样可以将皇叔弄得出水,让皇叔哭着求他……
“殿下?”
楼苍沉稳的声音传来。
晏榕恍然回神,连声音都带上几分哑意:“楼将军,何事?”
楼苍道:“距元日祭礼还有不到五日,摄政王那边只安排了宫中大宴,至于登高祭祀恐怕还要劳烦殿下负责。”
晏榕点了点头:“孤前几日便已提前派人着手安排,想必已经差不多了。”
楼苍道:“还有北狄三王子邬玉之事……不知殿下有何想法?”
晏榕道:“邬玉手段毒辣,又精通巫蛊,放他回去终究是个祸患,如今北狄王病重,且并未立嗣,北狄想必很快会陷入夺嫡之乱。孤想趁此之乱,出兵北狄,将其拿下,不知将军是何看法?”
“臣赞同殿下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