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他什么?
原来摄政王也会求饶。
在长久的寂静之后,仿佛一场自我的博弈终于完成。
窗外的天色透着股灰白色的阴霾。
晏榕靠在床边,深深呼出一口气,像是自我厌弃般的垂下眼,任由自己的手指扶上裤中的物什,在即将到达时紧紧的咬住了牙。
却还是泄出了难耐的两个字:“诸鹤……”
坐在燕都花楼里的诸鹤登时便连打了两个大喷嚏。
声音之响亮,打得正在房中唱曲儿的花魁都停下了表演,一双美眸向诸鹤瞧过来:“……客官可是感冒?”
诸鹤生怕被别人认出来。
倒不是因为逛花楼传出去不好听,单纯是因为怕别人一见摄政王来了,连店都不敢开了。
诸鹤赶忙把已经遮了大半张脸的面罩又向上推了推。
花魁:“……”
漂亮的花魁姐姐可能从没受过这般侮辱,放了琴:“可是奴家身上的脂粉味抢到了客官?”
诸鹤连连摆手:“不是不是!姑娘身上香喷喷的,怎么会呛呢!?是我自己的问题!”
他在野生动物园里混吃混喝时就会哄女孩子开心,不仅会哄自己的饲养员,还能哄游客,从六七十岁老太太哄到七八岁小姑娘,从无败绩。
下一秒诸鹤便从袖中取出一只翡翠簪,眉目飞扬的双手朝花魁送了过去:“最近燕都天气不好,吓到姑娘了。玉簪配美人,这个送给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呀?”
那翡翠簪雕得极好,水头更是佳品,寻便全燕都也找不到第二支。
同样,虽然被遮了半张脸,诸鹤露在外的眼睛依旧诱人非常,一看便知并非寻常相貌。
花魁立时便又欢喜起来,走进诸鹤身边,细声细气的道:“公子为何覆面而来,可是瞧不上我们坊里的姑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