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鹤心情愉悦,因此终于放过了找个人来现场睡邬玉给自己看纹身七十二变的想法,拔x无情的道:“阿榕自有阿榕无人可比的优点。时辰不早,若三王子无其他事,本王便先回去了。”
“王爷留步。”
邬玉叫住诸鹤。
诸鹤回身:“虽然本王最近不爱削人棍了,但劝你还是别再试探本王,不睡。”
邬玉勾了勾唇:“那王爷给玉一滴指尖血吧。”
诸鹤微一挑眉。
邬玉声音里有种说不出的哑:“所谓一滴精,十滴血。玉已经这般苦痛了,王爷不肯将自己给玉,总不至于还吝啬一滴血吧。”
诸鹤:“……”
“还是……摄政王想看着北狄质子身死大历。”
邬玉伸手掩了掩唇角,指尖漫出几丝淡淡的血痕。
他轻声道,“玉倒是不惧,只怕北狄战乱,又要劳动楼苍将军兴兵千里……听闻楼将军在月奴之战前曾中过一次奸计,不知‘苍鹰’的士气是否依旧如前?”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只是楼苍中计一事连晏榕都不知晓,不知邬玉从何处得到的消息。
且,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诸鹤又吃又喝的欠了楼苍那么多,的确不好意思再让人家这么快又转往北狄备战。
指尖上殷红的一颗血珠沁出,如此微末的出血量自然找不到容器来盛。
诸鹤还看着血珠犹豫。
邬玉却已先一步扶住他的手腕,舌尖一卷,便将那滴指尖上的血珠舔舐干净,悄然一笑:“甜的。”
诸鹤:“……”
指尖仿佛还残存着方才的濡湿,诸鹤一身鸡皮疙瘩的几步走到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