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见识过诸鹤有多离谱,月奴公主多少松了口气,耐心也渐渐长了回来。
她开口道:“摄政王如此重爱太子殿下,必定有所回响。奴家愿以部族图腾为摄政王祈祷,愿您早日得偿所愿,与太子殿下比翼齐飞。”
诸鹤:“?”
不了不了。
倒也不必。
诸鹤吓得立马就转了话题。
他四周左右看了一圈,又见视线落在了喀颜尔的侍女身上:“险些忘了答应过公主一起谈谈诗词歌赋,不知公主看些什么书?”
月奴公主腼腆道:“奴家女德之类。”
诸鹤立马找到可以发挥的空间:“无妨,本王近来刚看完《严刑详论》、《行刑载书》、《七十二酷吏》,可与公主交流一番。”
公主:“……”
月奴公主面色倒还勉堪堪算得上正常,身后叫木筝的侍女却白了脸。
诸鹤像没看到似的:“公主应该有所耳闻,本王平日最喜欢削人棍玩,这些书对本王大有帮助。”
公主:“……”
德庄:“……”
诸鹤兴致勃勃:“就先从这剥皮讲起,这剥皮首先讲究一个快准狠……”
能不能实际操作成功暂且不论。
一顿瞎几把输出之后,喀颜尔和木筝的脸色都不好看。
诸鹤一口干了德庄斟满的第六杯茶,总结陈词:“按本王看来,真正罪无可恕的就是这种假意投诚,实则野心满满。当制成人彘,再辅以凌迟,千刀万剐才能过瘾。”
月奴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