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兵的动作却没变,硬是拦着德庄不让过去。
诸鹤弯唇:“本王瞧你倒是没什么不敢的。”
帐内的几个士兵神色严肃。
诸鹤亲自从主座上走了下来,走到屏风旁,也被拦了下来。
另一名士兵道:“摄政王不妨等将军回来再做商量。”
诸鹤眉尾微扬:“你让本王等他回来,本王就要等他回来。你算什么东西?”
士兵们到底年少气盛,又久知摄政王的恶名,一时间脸色难看了不少:“……请摄政王谨言慎行。”
“哗啦——!”
诸鹤反手将其中一名士兵的佩刀抽了出来,转眼间便稳稳的架在了士兵的脖子上。
他歪歪头,帐内晕黄色的灯光衬得诸鹤眼角那滴泪痣分外妖异。
“你很有胆识,这世上还没人敢教本王谨言慎行。”
诸鹤手中的剑锋在那士兵的脖颈上划出一条血痕。
他轻轻一笑,温声道,“正好,本王也想教教你,什么叫做抗旨不——”
一柄闪着银芒的长剑从后斜插而来。
剑身一挑,发出一声刺耳的铿锵,诸鹤手中的长刀便从士兵的脖子上被挑飞了出去。
也许是力道问题,又或者是撞击的角度反弹。
只见那剑芒转个方向,携着浓重的杀意冲诸鹤直直袭来。
这几个动作几乎发生在转瞬之间,帐内的士兵甚至没来得及反应。
而就在剑尖和诸鹤的距离只在分毫之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