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玉接过,朝诸鹤一笑,低声道:“听闻大历男风盛行,恰巧北狄对这门道也有些钻营,此次前来,特意为您带了些新玩法,希望能入得了您……”
“荒唐!”
诸鹤还没开口,站在诸鹤身边的晏榕便拍案沉着脸站了起来,厉声道,“御书房议政重地,岂容得你如此撒野!”
邬玉一顿,似乎没想到这里还有晏榕开口的余地。
他看了眼诸鹤,随即扬眉一笑,暧昧道:“太子殿下,鱼水之欢乃人之常情,这其中的兴味可多得很,若是你……”
“邬玉!”
晏榕显然气狠了,扬手就要叫侍卫进来拿人,被诸鹤拦了下来。
这年轻人啊,就是不打不相识。
诸鹤觉得自己脑袋上散发着红娘的光芒,慢悠悠道:“三王子,你说的这些玩意儿,本王倒是挺有兴趣。”
一把银制的小钥匙打开匣孔。
邬玉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拿了出来:“摄政王好眼光,这角先生是用上等的脂玉雕成,和成年男子一般大小,温润剔透,灌注汤药后可延热四个时辰。”
四个时辰。
从天黑干到天亮啊。
诸鹤忍不住又怜爱的看了脸色铁青的晏榕一眼:“最里边那是什么?”
邬玉将最后的一只小瓷瓶取了出来,勾唇道:“这是北狄宫廷的秘药之一,不伤身体,但哪怕再贞洁的人只要沾上一滴,也会化为草原上最放荡的野马,让人欲罢……”
晏榕的声音像是淬了冷冰:“是么?”
邬玉已经看出晏榕根本没几分斤两,毫不在意的笑道:“当然!太子殿下可喜欢?”
晏榕语气森寒:“喜、欢。”
诸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