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电梯门的打开,迟闻看到放在楼梯口的一个大箱子,而陆曦承的门也敞开着。
这是陆大房东回来了?
迟闻奇怪,今天早晨照例骚扰了一下须少紊,得到的答案依旧是‘不知道,不清楚,不好说’的一问三不知回答,怎么下午的时候陆曦承就不吭不响的回来了?
不是听说因为受到了心理创伤,去澳大利亚看袋鼠去了么?
迟闻凑了过去,看了一眼门口的箱子,都是一些生活用品锅碗瓢盆什么的,再看屋里,原本装修精致的房子现在家具搬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客厅的一个沙发和茶几。
桐兴安看到迟闻探进了头,便挥手打了声招呼:“小朋友放学回来了?”
迟闻没有回应,只是看了看周围便说:“陆曦承呢?”
“心态崩了,准备去国外看心理医生。”桐兴安端着咖啡,随口说道:“今天过来帮他收拾一下东西。”
迟闻看了他一眼:“那以后还回来吗?”
桐兴安笑了:“怎么,你想他了?”
迟闻摇头:“你就当我什么都没有问吧。”
正当迟闻不打算继续凑热闹,转身离开的时候,桐兴安忽然开口道:“当时陆总和那个男人在墓地的时候,你也在吧?”
迟闻回头看了她一眼。
桐兴安靠着墙,继续说:“你也看到了,陆总那副心死了一般的模样,我这辈子都没见过。”
想起陆曦承跪在地上头发遮住眼睛的模样,迟闻微微顿了顿,才说道:“你想多了。”
“迟闻。”桐兴安说:“为什么你也叫迟闻呢?”
为什么不能换一个名字呢?
迟闻回头看了他一眼,说:“你是第三个这么跟我说的人。”
桐兴安笑了:“那我看样子说的有点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