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到裴空韬,秦南风总感觉很累,裴空韬和闻炀又不一样,家里不穷,用不着他现在就开始为家里做事。
离开画室之后,秦南风就去了酒吧,没有什么纸醉金迷,也并不高档,是附近大学的学生最喜欢去的一家酒吧。
就是这样,学累了就玩,偶尔出来疯一下,议论议论校花,喝喝酒蹦个迪,晚上要是锁门了就翻墙进去,最担心的事情无非是挂科和校门口的保安。
这才是学生该干的事,一个不大的小人儿非要把自己活得那么老成那么功利,多累啊。
“别喝了,风哥。”乐宾在一旁担忧的看着,“你喝太多了。”
“出来玩就要开心,来啊,大家不醉不归!”秦南风似乎完全遗忘了裴空韬的事,举起酒杯对准乐宾。
乐宾很没办法,求助性的看向一旁的闻炀,闻炀默不作声,抓过对方的酒瓶自己灌了一口。
闻炀没喝过酒,也没有品尝出有多好喝,他只感觉一股怪味道充满自己口腔,并且顺着喉咙一路火辣辣的向下。
很难喝,非常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