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蒙。琴酒打了个招呼算应下了那句好久不见,摘下左手上的蓝宝石指环指环抬手扔给祂,规矩还是老样子。
琴酒点了一根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语气中带着熟稔,斯贝尔比最近怎么样?
斯库瓦罗过得还不错,每天都要辛苦地安抚boss。玛蒙接住指环收好,漫不经心地问,怎么?你要回来吗?
不可能。琴酒干脆地回答。他跟xanxus合不来,如果能忍受,当初也不会从瓦利亚跳槽了。毕竟瓦利亚是隶属于里世界教父的家族彭格列家族的专属暗杀部队,地位和待遇都不是其他地方能比的。
玛蒙点了点头,祂也不认为琴酒会回来,刚刚只是随口一问。我走了,实验录像会发给威尔帝的。祂可没有叙旧的爱好,time is money!不能挣钱的事祂不做的。
琴酒对跟多少年前的同事叙旧也没兴趣,两个人直接分道扬镳。
贝尔摩德在拆完线后就自顾自地下楼看电视去了,赤井秀一趴在床上,安静地看着窗外的海景。蓝天白云,碧海白沙,太阳的光线在海面上折射出瑰丽的变化。
他在琴酒面前争取活动自由是享受跟琴酒斗智斗勇的乐趣,并不是真的耐不住寂寞。耐不住寂寞根本不可能成为狙0击0手。
赤井秀一揣测着琴酒的想法:同样身为狙0击0手的琴酒必然对此心知肚明,愿意每天在这里陪他已经表达了他无声的纵容。
反正趴着养伤的时候除了试探琴酒对他的态度也没别的事好做。
上次袭击之后琴酒没有搬走,跟组织以往的作风不符,赤井秀一却能理解。
这是琴酒的房子又不是组织的据点,没有后顾之忧。房子里的他们就是最好的诱饵,说不定现在房子的某个角落已经摆好了炸0弹,就等着对方昏头昏脑地撞进来受死。
不得不说,两个人的思考回路几乎一致。
琴酒天天守在赤井秀一房间里收发邮件也不是真的怕他无聊。炸0弹就在别墅的地下室里,等人闯进来,他带着赤井秀一从窗户出去,那些人跟房子一起炸掉,简单利落还不留痕迹。
琴酒打开房门。先看到琴酒的回来的自然是在一楼客厅看电视的贝尔摩德,gin。
琴酒开门见山地问:查的怎么样了?
贝尔摩德对琴酒正事为先的样子早就习以为常,哪有那么快?不过知道这间房子的地址的人她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用眼神示意楼上,你不怀疑?刚刚还在打听你的行踪。
琴酒一口断定,不是他。
在贝尔摩德、琴酒、赤井秀一他们三人中,嫌疑最大的自然是身为新人的赤井秀一。
尤其赤井秀一隶属于fbi,美国是fbi的大本营,用这么一出自导自演博取组织的信任并不是没有可能。
琴酒不怀疑赤井秀一的原因很简单,到了美国之后他对赤井秀一的监视就没有放松过。而且这个计划需要fbi的配合,但fbi这种官方机构是不可能主动把异能力者暴露到组织面前。
想必接下来的日子里,fbi会给菲茨杰拉德财团找不少麻烦吧!
这只是开始而已。
琴酒勾起一个冷酷的笑容。
虽然基本可以肯定情报泄露是菲茨杰拉德方的问题,但借着这个机会清扫一下组织也好。能让fbi这么大摇大摆地混起来,难道会是个例?!老鼠是清不干净的,所以才要时不时的找出几个杀鸡儆猴!
第15章 、第 15 章
贝尔摩德眸色渐深。
琴酒是个彻头彻尾的怀疑主义者,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对方表达对一个人的信任简直跟色迷心窍了一样!贝尔摩德忿忿地想,她还真没看出来rye有这个本事!
她转念一想,当初rye加入组织不就是身为宫野明美的男朋友被宫野志保推荐的。呵!合着这是一招用到底啊!
贝尔摩德看着琴酒,好似漫不经心地说:没想到一个外围成员的男朋友能让你信任到这个地步。
琴酒理所当然地说:很快就不是了。
果然,贝尔摩德心中一沉。她注视着琴酒,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一方面幸灾乐祸,琴酒你也有今天,一方面又是酸涩和不甘心。她从兜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支细烟含进口中,用打火机把烟点燃,吐出一口烟雾。
琴酒推开一楼的窗户,给自己沏了杯咖啡,端着咖啡坐到沙发上。
海风吹起窗前的纱帘进入屋内,带走飘散的烟雾。
贝尔摩德故作幽怨地看了琴酒一眼,现在连咖啡都没有我的份儿了?
琴酒看着贝尔摩德面前的那瓶从他的酒柜里拿出来的马丁尼,对贝尔摩德的话充耳不闻,菲茨杰拉德那边进展怎么样?
贝尔摩德轻描淡写地说:放心,很快就会出结果了。
琴酒皱了皱眉,过强的掌控欲让他及其厌恶这些神秘主义者在完事之前不露半点口风的作风,但贝尔摩德的能力摆在那里,既然任务能完成,他也懒得说什么。
琴酒拿着喝完的咖啡杯去厨房清洗,放回原位,给贝尔摩德留下一句,走的时候关门。自顾自地上了二楼。
没休息?琴酒直接推开赤井秀一的房门,看着转过头跟他对视的赤井秀一问。
赤井秀一躺在床上不答反问:vermouth走了?贝尔摩德就在楼下坐着,他怎么可能安心休息?
琴酒背身关门,她自己无聊了就会走了。
他走到床边,弯腰解开赤井秀一腰上的纱布,看了看拆完线后的伤口。
赤井秀一用手臂支起上半身方便琴酒的动作。纱布被拆掉后,他躺回床上,抬手撩起从琴酒肩头滑落的银色长发,帮他捋到耳后。
银色长发又直又滑,还带着几分夏天少见的凉意,顺滑地溜过赤井秀一的指间。他其实是卷发,只是因为头发足够长才显得直,琴酒就不一样了。
赤井秀一用手指勾着琴酒的发尾,将银色长发一圈一圈地绕在指间,手上力道轻轻一松,头发就又恢复了原状。
琴酒从床头柜的药箱里拿了新的纱布把伤口重新包扎好,直起身子。顺滑的头发从赤井秀一指间挣脱。琴酒往房外走,一会儿下楼吃饭。
赤井秀一看着琴酒出门。长发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指间,他蹭了蹭手指,想起琴酒的头发顺服地贴在上面的样子,感觉喉咙有些发干。
突然,他像是察觉到什么一样皱了皱眉,将手指凑近,动了动鼻子,闻到了指间从琴酒身上沾来的淡得几乎没有的烟味。
赤井秀一是个老烟枪,这么淡的烟味按理来说是不会引起他的注意的。但自从他受伤后第一次想抽烟被琴酒看到,身上的烟就被琴酒拿走了。那时他想起来,自从他受伤也没有看到过琴酒抽烟,直到现在第一次闻到琴酒身上有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