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只大猩猩那么励志的样子,靳舟刚萎下去的老攻之魂莫名又熊熊燃烧起来。
万一今晚他把杨时屿睡服之后,杨时屿主动答应帮他解决调查令的事呢?
也不用再听杨时屿老是提口不口的事。
靳舟没有正儿八经地上过班,也不知道工作压力是怎么一回事。
但这些天杨时屿总是很快睡去,靳舟多少能看出杨时屿是真的有点累。
这样正好,杨时屿躺着不动,让他来发挥就行。
“杨时屿。”靳舟抱着杨时屿的腰,凑到他的后颈说道,“我有一个想法。”
“嗯?”杨时屿显然已在入睡的边缘,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靳舟听得心里痒痒的,继续说道:“我想了一个办法,可以公平公正地解决我们的上下问题。”
“嗯。”杨时屿闭着双眼,也不知听进去没有。
“我们猜拳。”靳舟抬起脑袋,越过杨时屿的肩膀,看着他侧脸道。
杨时屿仍然没有睁眼,呼吸逐渐趋于平稳,似乎相比起靳舟的提议来,他对睡觉更感兴趣。
“杨时屿。”靳舟不满地皱起眉头,手上摇了摇杨时屿的腰。
他理解杨时屿的工作辛苦,但他这不是准备伺候人了吗?这么好的事杨时屿竟然还睡觉。
片刻后,杨时屿没辙地呼出一口气,睁开带着倦意的眼眸,转过身来看向靳舟:“来吧。”
猜拳。
多么幼稚的提议,二十七岁的男人和三十岁的男人,竟然要靠猜拳定攻受。
杨时屿当然不会当回事,他也是拿靳舟没办法,才配合靳舟搞这么无聊的把戏。
“石头、剪刀……布!”
微弱的月光透过窗帘照进卧室里,有人出了石头,有人出了布。
杨时屿用修长的手指包住靳舟的拳头,淡淡道:“我赢了,你让我上。”
说完之后,他便把手收了回去,作势又要翻身睡去。
“哎,你等等。”靳舟赶紧把人按住。
他怎么可能轻易认输?在提议之初,他就已经想好了万全的应对策略。
“输的人当老公。”靳舟大言不惭道。
他故意没有提前说条件,就是为了给自己留余地。谁让杨时屿这么轻易答应呢?身为一个法官,竟然连这点防骗意识都没有,也真该受点教训。
然而杨时屿完全没有上当受骗的反应,仍然表情淡淡地看着靳舟道:“我就知道。”
“嘿。”靳舟笑了笑,“那咱们别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了,你就从了我吧。”
“好。”杨时屿应了一声,翻身过来压住靳舟,吻住了他的嘴唇。
“唔,等等!”靳舟下意识地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想要再跟杨时屿确认一遍,但舌尖却被杨时屿牢牢缠住。
算了算了,还是亲嘴儿重要。
这次靳舟学会了反击,两人的舌尖你来我往地交战,战场从靳舟的口腔打进了杨时屿的口腔,最后停留在了呼吸灼热的唇齿之间。
“怎么样?”靳舟有些小得意,趁着两人分开的空挡,他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我有进步吧?”
“嗯。”杨时屿微眯起双眼,又低头咬了过来,“真是好学生。”
听到“好学生”三个字,靳舟当下觉得糟糕。
怎么第一次就玩起师生play呢?
他要是把持不住自己,把杨时屿弄伤怎么办?
脑子里闪过许多奇奇怪怪的念头,这时靳舟突然发现杨时屿的手开始侵占他其他领地,于是赶紧集中精神,学着杨时屿上次那样,把手伸向了那沉睡着地方。
“靳舟。”杨时屿猛地抓住那毫无章法却意外撩人的手,抬起眼眸看向靳舟,“你准备好了吗?”
“什么?”靳舟被杨时屿的眼神看得有些愣。
原来法官的双眼也能这么性感?
还在靳舟发呆的时候,杨时屿突然把头埋了下去。
这?!
看着眼前的画面,靳舟的大脑轰地爆炸,这他妈不是说着玩的吗?
卧室里重新安静下来,两人背对着背侧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靳舟不说话,是因为他气得不行,不想跟杨时屿说话。
而杨时屿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