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就不动了,老老实实擦盘子去,听见这少爷问自己:你叫什么名字?
白西。他答。
周培松抬眼上下打量了他一遍,说:是挺白的。
白西好像是抖了一下。
周培松问:你哆嗦什么?
这小孩儿过了好一会儿才答:我我不给人干那个
哪个?周培松一时没反应过来,两只手还泡在水盆里洗碗。
旁边这个自作多情的说:我是个Alpha,不给人捅批股。
周培松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你撒泡尿照照你自己那个德性,你哪一点让我想弄你?干你还不如对着镜子do我自己呢。
白西摇头晃脑地挺委屈:我长得算不错的了,之前好几个人想干我呢,这里头待时间长了,谁还管什么Alpha还是Omega的,只要长了洞的都能干。
周培松一脸嫌恶,说:你离我远点儿。
那天值完日之后,白西就总往他身边凑,还到处跟人说被周培松干过了。
等少爷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俩月。
下午自由活动时间周培松跑完圈儿,撑着膝盖休息的时候又看见白西站在操场边上,一手拿着毛巾一手拿着水,跟个小太监似的。
周培松想了想,慢慢走过去,问:是你跟别人说我跟你好了?
小太监也不说话,只是殷勤地给他递上毛巾和水,跟在他旁边。
周培松满脸难色:你可别是真看上我了,我不搞同性恋。
白西还是垂着头。
周培松接过他手里的水,问:里面没下春妖什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