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绝不容许一个外人在这嚼舌根!
“宁黛,你怎么来了?”
即将落下的手被秦诗榕的声音给生生止住。
“表嫂!”亲昵地唤了声,陈宁黛忙蹭到秦诗榕的怀中撒娇。
撒娇着,还朝秦沐之投去了嘲讽至极的一个眼神。
“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就来了?你表哥知道吗?”轻轻地捏了捏陈宁黛的小脸,秦诗榕问道。
陈宁黛吐了吐舌:“我才不告诉表哥呢!他看见我的话又要和我絮叨了,就会帮着我妈训我!我这不是专门来看你了吗?”
“就你嘴甜!”秦诗榕又作势捏了捏陈宁黛的鼻子。
“姐姐,我先回房了!”
朝秦诗榕打了声招呼,不待秦诗榕回应,秦沐之已是移步离开。
秦诗榕带着陈宁黛一路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在床头坐定,秦诗榕收起了面容上宠溺,问道:“说吧,刚才是怎么回事?地上西瓜汁,是你做的吧?怎么,你和沐之有仇?”
正坐在秋千椅上的陈宁黛一咬牙:“别沐之、沐之地叫那个小贱人,诗榕姐,我不喜欢!”
“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诗榕姐应该还记得我喜欢我们学校的学长的事吧?”陈宁黛说着,声音之中不由得多出了几分挫败感。
说来也是气人,她陈宁黛这一辈子,什么时候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
哪个男人见了她不是一副跪舔的模样?
偏就是这个陈泽宇,处处不拿正眼看她,她还偏就看上了这座冰山了!
思忖着点了点头,秦诗榕继续问道:“恩,你与我说过,是那个叫陈泽宇的人是吧?怎么样,追到手了吗?”
陈宁黛气得一跺脚:“哪里跟哪里啊!还不是这个秦沐之,一个狐媚子,半路出来勾引着泽宇!”
秦诗榕秀眉微蹙:“宁黛,说归说,你可是不能在我面前这么一遍遍地骂着沐之的,沐之如何都是我的亲妹妹!”
“她算是哪门子的亲妹妹啊?不过是被丢在国外将近二十年的乞丐,伯父想起来了,一时心存愧疚,才把她当做宝贝一样的宠着罢了!等过了这个新鲜劲,还不知把她给丢到哪里去呢!”说着,陈宁黛狠狠啐了一口。
“这狐媚子,我看,除了在外作怪,勾引着男人,便什么都不会了!她,哼,哪里比得上诗榕姐你?”
脑海之中忽得浮现近日乔彻带着药膏去看秦沐之的场景,秦诗榕不再反驳。
“表嫂,你可是要给我做主啊!你这妹妹简直就是一个狐媚子!要是再叫她在这么在外边为所欲为地勾引着泽宇,我这一辈子可是要孤独终老了!”陈宁黛顿时委屈地眼中便要滴出水了。
“说什么呢!”秦诗榕瞪了她一眼,佯怒道。
陈宁黛又装着柔弱的样子与秦诗榕说了一堆的有的没的,秦诗榕皆是没有听下去。
此时,从秦沐之到秦家后,每一次秦沐之与乔彻亲昵的场景都犹如梦魇一般在秦诗榕的脑海之中交织着浮现。
许久,只听秦诗榕开口道:“其实,沐之这样子我也不是没发现,只不过,我多少是她的姐姐,她才刚回家,许多话我也是不方便与她说的。沐之这样子再继续下去,着实是不够体面的。”
“你看,我这有个主意,你看看能不能行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