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正初忙捂住额头抬眼看向对面。
秦瀚一脸无奈:“小傻瓜,你以为我问你这些问题是要干嘛?你是不是又想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了?”
安正初怔怔地看着他。
“只要有心,你这些情况并不难查。”秦瀚抬手抚了抚他的脸颊,“我提起这些,只是想告诉你,我已经知道你的这些情况,并且不介意。不介意你来自哪里、不介意你有什么过去,甚至如果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再问。”他握住安正初紧抓汤匙的手,“我只是希望你能试着更相信我一点。”
安正初干涩的眼再次被水雾弥漫。他声音带着惶然:“你、你不怕我是逃犯或是什么罪不可赦的坏人吗?”
虽然眼前场景很严肃很正经,小伴侣惊慌的样子也很可怜,秦瀚还是忍不住喷笑。
“宝贝,你对自己有什么误解?”
安正初茫然地看着他笑。
“不说你的性子,就你这小身板和……体质,你说说看,你能做什么坏事?”
安正初:……
“……就不能是政治犯什么的吗?”他不服气。
“你得了吧。”秦瀚捏了捏他鼻子,“要不是我已经跟你结婚了,我都不相信你已经成年——”对上安正初的瞪视,他改口,“好吧,是提前享受成年人行事权利的准成年人。你这种智商——咳咳,要是能当政治犯、经济犯甚至间谍,这天下可就太平多了。”
歧视。赤luo裸的歧视。不光歧视他的体质,还歧视他的脑子!
安正初憋气。
秦瀚只看着他笑:“所以,我有什么可担心的?”顿了顿,他收敛笑容,“比起这些,我更想知道你有什么难处。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未成年却独自一人,为什么常识如此匮乏,为什么体质这么特殊……”
安正初看着他。
“你有很多秘密,我都可以查,但我希望有一天,你能自己告诉我答案。”言罢,秦瀚盯着他惊惶的神情,忍不住叹息,俯身,捏起他的下巴,与他交换了一个温柔的、带着安抚意味的深吻
安正初慌乱的心慢慢稳了下来。
俩人的唇刚刚分开,他还没来得及说话,秦瀚就砸吧嘴,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