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就顺路的事情——”他又叫了一句,但没人理会,只好转向舒云飞,“我没说错啊!几步外的事情,又不麻烦,干什么要两个人一起去,我还等着亮哥帮我讲两道题呢!”
“情况不是很明显吗?”舒云飞慢悠悠说。
“明显什么?”
“明显亮哥宁愿跟祝岚行一起去打水,也懒得给你讲题目。”
“太不公平了!”向晨气死了,“我觉得祝岚行就是呆在亮哥身旁的奸逆,想要把我们都给踢走,明明我们和亮哥认识得更久关系更铁——”
“……”舒云飞,“我问你一个事,你要如实回答我。”
“啥事。”
“你从小到大收到过情书吗?”
“没啊。”
“追过人吗?”
“谈恋爱哪有足球和游戏好玩。”向晨不屑一顾。
“唉。”
“你唉啥???”
“和你真没有共同语言。”
中午贴得再近,时间毕竟短,电量艰难地升到49%,就没有再动了。
要进考试教室的时候,祝岚行忍不住抓住了鹿照远的手。
鹿照远心跳漏了一拍,被抓住的手掌立刻开始发热出汗,他不由挣了一下,可是祝岚行握得很紧,这一下根本没有挣脱出来。
“怎,怎么了?”鹿照远的声音都小了点,“别担心,考不好也没什么。就算老师真把你调开,我也可以下课去找你……”
“没事。”祝岚行看着半管电量吸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还是能够坚持住的,“我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