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杯红糖水中有足够晕倒一头牛的药量,她醒不过来,只能任他折腾,江也琛把她身体折磨的满身青紫,咬破了很多地方,她的胸前也遍布着牙印,伤痕累累。
黑紫的肉棒上沾满她的血液,怀疑里面已经被他操破了,这么多的血,应该不止是经期的血量。
又一次射入她的肚中后,喘着不平稳的呼吸,才将压在墙上的她抱进怀里。
穴中的精液已经很多了,撑得她肚子微鼓。
把她放在浴缸里清洗,伤痕累累的身体宛如残碎的布娃娃,她歪着头昏迷不醒,被水打湿的发尾黏在脸上,苍白的脸没有一丝生机。
江也琛检查着她的呼吸,确然还活着。
修长的手指拨弄着快被他咬掉的乳头,还在流血中。
的确有些过分了呢。
他叹了口气,“怎么这么脆弱?经不起折腾。”
算算她醒来的时间,应该是明天下午了,身上这些痕迹可都要涂药才行,被发现的话,说不定又会想着怎么逃离他了。
在给她上药时,又忍不住在她身上凌虐了一次,托起她的臀部,往她血液淋淋的小穴中塞入,占有的舒服让他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望着左童身上的那些痕迹,将她操的更加用力,发狠的顶撞,操进她的子宫中,舒服的一声声叹息。
“童童,好想操死你!操死你!”
她整个身体趴在床面,脸压在枕头上,快要窒息,突然咳嗽了一声。
江也琛突然顿住,停顿了两秒,确定她真的没有醒。
男人伸出手去拽她的头发,猛地往后拉扯,她仰起头眼皮往上翻,身后的人发出恐怖的狞笑声。
“你是我的童童,要一辈子给我操,一辈子!”
下午的阳光刺眼,灰色的窗帘轻轻吹动,光线不断折射在她的脸上。
头疼欲裂,她费力的睁开眼睛,光太刺眼,忍不住又闭上。
好疼,好难受。
左童将头歪在一侧,她说不上哪里难受,可身子只要稍稍一动就好疼啊,大腿为什么这么酸。
“江也琛……”
空荡的房间中呼叫着他的名字,却没有人回应。
“江也琛。”
左童胳膊颤抖,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她拧着眉头,自己身上仍然穿着那件牛仔裤和上衣,伸出手去触碰自己的胸口。
“嘶——”
像是被谁咬了一样,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