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苏娘实在绷不住了,她拉着姬墨舒压在身上,因为倒下的动作,那枪也顺势抵住了下身的敏感地带,滚烫的温度烫的她几欲惊呼出声。
果真是,好烫呀。
“苏娘!”姬墨舒更窘迫了,苏娘那里好湿!
“别害羞,若是它不急,你就该急了。”苏娘勾住姬墨舒的脖子,巧笑嫣然,“你这里好大好粗,可要轻点哟~”
“咳,咳咳咳。”
姬墨舒被呛了一下,脸更红了。明明还没开始行房,苏娘怎能总是这么一本正经的说这种话,真是太要人命了。
“怎的还呛了下,今宵苦短,快些罢。”
“嗯,我会轻点的,若是不舒服便告诉我。”她的脑子早已糊成了一团,根本不能思考了。
做梦都想把苏娘寻回来,竟不想苏娘自己找上门了,还直接嫁给她了。此时花前月下,洞房花烛,面对突然要与苏娘圆房的境况,本该提枪上阵勇猛冲锋的她却有点胆颤,心里没底呀。
方才粗略浏览的春宫图还历历在目,当真的要付诸行动的时候又好像一下子全都忘光了,其实她还是不大懂。可被苏娘期待的眼神瞧着,她骑虎难下,不忍拒绝,也不愿意拒绝。
其实,她也很想占有苏娘。
情欲终是战胜了一切彷徨,她硬着头皮挤入苏娘的双腿间。她的肉棒昂首挺胸,根本无需扶着,这还是第一次发现那处居然硬成这样,就像一根棍子似的。还记得春宫图说的,用她的这根肉棒插进去,插进苏娘那处裂缝中,之后她只需要身随心动就算完成‘人生大事’了。
这般想想,其实也不难。向来成绩优异又聪敏好学的姬大小姐觉得这就是小菜一碟,她提着自己的长枪对准那处裂缝,信誓旦旦顶了过去。
“唔,好烫。”
就像一下子碰到了更热,更紧的东西,裂缝因为顶入而分开,刚刚好包裹住她的冠头,稚嫩的冠头嵌在两片肥嫩的肉瓣间,嵌入了,纹丝不动,滚烫的嫩肉包围着她,紧贴着她,甚至还一下一下的夹着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在撩拨她敏感又青涩的肉棒。
姬大小姐怎么都想不到,这看起来很简单的动作却并不简单,动作是简单的,只是这份触感让她猝不及防。这里居然会这么热,光是这样夹住她就觉得烫的受不了,特别是顶端,那处最是敏感,这么被轻轻的夹着直让她头皮发麻。
“哈。”与姬墨舒惊觉于那陌生的感觉不同,苏娘惊觉于姬墨舒的庞大,没想到姬墨舒如此单薄的身体居然又大又热,只是堪堪挤开一些就让人觉得涨的厉害,膨大的冠头仿佛要把她硬生生撑开,而这,还仅仅只是开始。
这大,果然并不都是好处。
“苏娘,你那……你那处好烫,还会夹我~”姬墨舒声音都颤抖了,苏娘的那处正一缩一缩的夹她,而且全都在夹在最敏感的尖端,她内急的厉害,有点憋不住的感觉。
“嘶,你慢点进来,别停在那,这阴阳调和自古便是如此,停着很涨的。”苏娘抬手轻抚姬墨舒隐忍的小脸,鼓励道。
“这样呀?那我进去了,唔。”
“好。”
两人就像在照猫画虎的行周公之礼,苏娘说什么,姬墨舒便信什么,她强忍着那越发强烈的内急,往里顶了顶。
发现里面更挤,而且就像一堵墙,根本没有可以进的地方。
不是说插进裂缝里面吗?是插哪里?
“不是那,往下一点。”
“下?”
姬墨舒满头都是汗水,又急又热,她往下探了探,果然这里比上面更软,可以陷在里面。只是肉墙虽可以挤开,却更挤了,每当她强行挤进去都会被狠狠的夹住整颗冠头,让她内急的不得了,脊背都要被夹软了。
生理的泪水渐渐蓄积在眼眶中,又在被包裹夹弄中不断打转。她不停倒吸着气,根本搞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舒服吗?很舒服,但是又很难受,难受之余还萌生出另一种不知名的冲动,每当她被夹的想拔出来又会忍不住往里塞。
肉棒一点点深入,忽然,冠头再次碰到了什么东西。似是一层膜,她用力顶了顶,发现膜还很有弹性,贴在她的冠头上来回拉扯,就是拦住她不让进。
为何又有东西挡住,难道不是这里吗?
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苏娘急促的喘息声响起。
“就是那,进去。”
“好。”
得到苏娘的默许,姬墨舒满怀信心,她一鼓作气用力一顶。
薄如蝉翼的膜自然抵不住庞然大物的侵入,毫无悬念,肉棒直接捅破了那层膜,不仅如此,因为惯性,这回宛如势如破竹般直接把甬道完全撑开冲到了最深处,根部抵住裂缝的外面,冠头也顺利抵住了花心。
与此同时,整条甬道剧烈一缩,瞬间把深埋在里面的肉棒夹紧,再也动弹不得。
“嘶!”
“好紧!”
痛呼声与隐忍声同时响起,紧随其后,细微的收缩感与液体涌动的感觉让人惊奇。
似乎有什么热液沿着洞口渗出,汇聚在肉棒的根部,最终因为重力滴落下来。
滴答滴答。
因为床单吸音,根部听不见声音,只不过却能够闻到空气中渐渐弥漫开的血腥味。
姬墨舒疑惑的低头看去,只一眼,瞬间惊恐的瞪大了眼。一股寒意从尾巴骨窜上天灵盖,惊恐瞬间占据了她的一切感官。
鲜红,星星点点的点缀在床单上,宛如盛开的曼珠沙华,妖艳,却带着一股子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