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屿念不再说了,黑暗中摸索着凑过来亲他,舌尖贴上,轻舔着傅时琤的嘴唇,呼吸略微不稳。
他俩接吻的风格很不一样,傅时琤亲人喜欢又啃又咬,凶得很,每一次都能把夏屿念逼得喘不上气,夏屿念主动时,却喜欢这样春风化雨的亲密厮磨,一点一点释放爱意。
学长的嘴唇怎么总是这么干燥?唇贴着唇,夏屿念小声问。
天生的。
傅时琤揉了一下他的发丝,压低声音:你帮我弄湿。
夏屿念红了脸,明明挺正常一句话,听着却像别有深意,可惜他看不清傅时琤这会儿脸上表情,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在故作正经。
啧。
慢慢将他唇瓣舔湿,夏屿念耐性十足,最后还是傅时琤先忍不住,变被动为主动将人压下,撬开了他的唇齿。
夏屿念闷哼出声,傅时琤做乱的舌在他嘴里搅过,吻得又深又重,他被舔得喉咙发痒、心尖也痒了,呼吸急促,被傅时琤用力按住大腿。
(完整版在我的微博搜索补档,关注可见)
夏屿念总算缓过神,赤着脚下地,去了外头浴室。
傅时琤跟过去,敲了两下门,再推门进去,夏屿念站在淋浴下,背对着他,在重新冲澡。
傅时琤靠在门边看他,夏屿念低着头冲水,肩胛骨的形状格外诱人,脊柱自后颈而下,延伸至腰臀起伏处,线条流畅晃人眼。
浴室里水雾弥漫,莫名给眼前的画面增添了些旖旎色调,傅时琤不动声色地看着,刚才的种种又浮现在脑子里。
十分钟后,夏屿念关了水走出淋浴,擦干净身体后重新穿上睡衣,系扣子时被傅时琤伸手拉过去,傅时琤侧头,又一次吻上他。
夏屿念配合地启开唇,在浴室里跟傅时琤接了个绵长温柔的吻,总算这次傅时琤没再咬他。
最后分开时夏屿念轻抿了一下嘴唇,低眼小声说:你洗澡吧,我先回房间了。
傅时琤抓着他不放,也不出声。
夏屿念便也不说话,抬眼安静看他,沉默对视片刻,傅时琤又在他嘴唇上碰了一下,终于放开手。
等傅时琤再冲完澡回来,夏屿念已经把床单换了,躺在床中昏昏欲睡。
傅时琤看一眼手机时间,凌晨三点多了。
坐进床中时,他问夏屿念:明天做什么?
夏屿念闭着眼嘟哝:看书,要考试了。
明天起是三天元旦小长假,之后就是正式的考试周。
傅时琤没再问,帮他盖好被子,关了灯。
再醒来已经是十点多,傅时琤先起了,给夏屿念手机发了条微信说回去寝室拿书包,一会儿自习室见。
夏屿念坐在床中发呆片刻,回了个好,起床刷牙洗脸。
傅时琤回到寝室刚过十点,出乎他意料的寝室里没有人,原以为又玩了通宵游戏要补眠的陆微泽也不在。
换了件衣服,整理书包拿了几本书他正要走,寝室外头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还有陆微泽的说话声。
陆微泽进门,看到傅时琤愣了一下,面色讪然还有些微的别扭:你回来了啊
傅时琤还没开口,却看到他身后跟着进来的傅时珲,神色一顿。
陆微泽心不在焉没有注意到傅时琤的反应,随口说了一句他我网友,没多介绍,回去自己位置上拿东西。
傅时珲笑吟吟地跟傅时琤打招呼,但装作不认识他,傅时琤冷了脸,没有搭理,那边陆微泽收拾着东西又说了句:我这两天去外头玩不回来了。
傅时琤提醒他:下周要考试。
我知道,陆微泽不在意地说,考就考呗。
傅时琤没再劝,拎起书包离开。
傅时珲嘴角微撇,走去陆微泽座位边,倚着他衣柜跟他说话,随口打听傅时琤的事情。
陆微泽没有听出他语气里的别有深意,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傅时珲冲傅时琤的桌子抬了抬下巴,问陆微泽:你室友桌上那一大捧玫瑰哪来的?
陆微泽:他女朋友送的。
傅时珲挑眉:女朋友?
我不知道,他自己说的。
陆微泽低下声音。
傅时珲意味不明地笑了声,顺手摘下了挂在旁边墙上的那个吸血鬼面具,又问:这么丑,你玩这个?
陆微泽看了一眼,想起上次傅时琤问自己借这个的事情,讪道:买来就挂这里了,借给我室友玩过一次,他戴去了万圣节舞会上。
傅时珲:他戴这个去舞会?
陆微泽不想再说,拿回面具打算扔了,被傅时珲拦住:我挺喜欢的,这个面具送我吧。
十点半,夏屿念爬上大教学楼最后一栋的五楼,这一层白天也是静悄悄的,只有唯一的一间教室有人,傅时琤已经在这里看书。
夏屿念没有打扰他,和他隔了一个位置在走道边上的座位坐下,拿出要复习的书。
一小时后,一张字条挪到了他们之间的空位上,夏屿念愣了一下,抬眼却见傅时琤一本正经仍低头盯着书本,他心下好笑,传字条,小学生吗?
傅时琤在字条上写:中午吃什么?
夏屿念想了想,在后面回:不想下去了,叫外卖吧。
十二点半,夏屿念搁下笔,困倦地趴到桌子上,侧头看傅时琤,傅时琤往他身边挪了个位置,伸手拨了一下他的脸:累了?
夏屿念一张嘴,叼住了他手指尖。
傅时琤没动,垂眸不错眼地看着他,夏屿念直勾勾地盯着眼前人,伸舌轻舔了一下他指腹。
谁都没出声,直到傅时琤的手机铃声响,打破了这略微妙的氛围。
傅时琤收回手,搓了一下两指,起身去教室外拿外卖。
之后一整天他俩都在这间教室里自习,一直到晚上九点,傅时琤提议走,说去吃宵夜。
照旧去东门外,吃的小火锅。
点菜时傅时琤点的清汤锅,夏屿念提醒他:你不用迁就我每次都吃不辣的,你想吃辣的就吃吧,点微辣就可以了。
傅时琤看他一眼:你能吃?
夏屿念点头:试试吧,也不是没吃过。
他想着要跟傅时琤长久下去,总让傅时琤单方面迁就他的生活习惯也确实不是个事,他们总得互相磨合、彼此适应,找到更好的相处方式。
傅时琤给他倒水:吃不了不用勉强。
夏屿念坚持:就点微辣的吧,也不是一点不能吃。
傅时琤看着他,忽然笑了一声。
夏屿念:学长你笑什么?
没什么,傅时琤说,那就点微辣的吧。
吃东西时,他顺嘴问夏屿念:景市有什么好吃的吗?
夏屿念点头:多了,海鲜最多,海边有个很大的海市,傍晚的时候去买渔民刚出海捞回来的海产品,又新鲜又好吃,用清水煮什么调料不加都好吃。
傅时琤安静地听,又问:气候怎么样?
夏屿念:挺好的,夏天不热冬天不冷,不会太潮湿也不干燥,除了大海,城市周边还有好几座山,市内也有淡水湖,空气很好,风景也不错。
傅时琤:那还不错,长居似乎也不错。
是吧,夏屿念说,所以我本来都不想来外面上大学,景市也有所挺好的学校。
嗯,是挺好,景大的科研实力还挺强的。
傅时琤又笑了一下。
夏屿念有些莫名其妙,突然提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