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纨绔子弟作者:万灭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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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入其中,嫣红的花瓣在金色的激流中上下翻滚曳动出金红交错的暖昧痕迹。
陈嘉树浅浅一笑,从叶全手里拿过一杯香摈微微举起:“庆祝你和苏天安分手。”
眉眼微挑:“陈总消息真灵通。”
“时刻关注情敌情报是我的责任和义务。”双眼含笑然注视着男人,陈嘉树小饮了一口泡着玫瑰花瓣的香槟,他伸手轻轻拂了拂叶全挂在发梢的一片嫣红,掉落的花瓣拿在了手上,轻轻擦拭过男人的脸颊后才又任其掉落。
花瓣的柔软像是人的嘴唇一样留下浅浅的热度,叶全仰起头喝下了半杯香槟,总觉得一股逐渐升温的暖昧气息在四周弥漫开来,就像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也在渐渐拉近。
一片沉默里,温厚的手掌抚上了叶全的脸颊,来来回回的,用细微的动作轻抚男人的脸颊,一股无言的柔情就在这微小的动作里被无限放大。
“痒死了。”叶全一把抓住了这只罪恶的手,再磨蹭下去他的脸颊都快要烫得早血了。
陈嘉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无奈的说道:“你很破坏气氛啊,小叶子。”
“是你这个老板喜欢对我这个员工动手动脚,大老板,你很闲吗?”叶全拿着香槟杯侧过身跳出了陈嘉树的包围圈,他还不想他们之间的感情发展的太过迅速。
房间里的家具一应俱全,叶全想他只要回家把行李打个包就能搬过来了,毕竟现在在的小蜗居也不是很安全,苏天安那家伙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他屋子的钥匙。
“时间花在合适的人身上就不是一种浪费。”捏了捏眉心,陈嘉树干掉了一整杯香槟,他跟着叶全来到了卧室,那男人正站在卧室的书架前随意浏览着。
明明只是认识了几个月的时间而已,在只有两个人的安静房间里他却莫名的感到一种熟悉,一种来自心底深处的熟悉感,就像这样的一幕曾经就存在过,看着叶全的背影陈嘉树突然觉得很安稳,人一放松下来积累了几天的疲倦感也随之而来。
随意翻看了几本书架上的书籍,过了一会儿叶全意识到房间里似乎过于安静了,他回过身就看到陈嘉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闭着眼睛躺在了床上。
“鞋都不脱啊。”把书本放好,叶全过去帮陈嘉树把鞋袜都给脱了,又替这男人解掉领带让他可以睡得更安稳一些。
似乎是因为叶全的动作,陈嘉树在梦里稍微动了动,一个侧身就随手抱住了坐在他旁边叶全的腿,当作靠枕一样抱着不放了。
“喂——”轻轻推了推没什么反应,瞅着陈嘉树眼底泛起的疲倦,叶全最后还是没有把人给推开,他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也躺了下来,不多一会儿也慢慢闭上了眼睛。
叶全没睡下多久,一直睡着的陈嘉树就突然睁开了眼睛,他松开了男人的腿小心翼翼然挪了挪,挪到和叶全平行的位置,伸手轻轻搂上了对方的腰把人带进了自己的怀里后才又带着一丝浅笑重新闭上了眼睛。
第五章—幻想与现实
当城市的喧嚣随着夜幕一同降下时,独自度过夜晚的人也感觉到了一丝如夜风般冰凉的孤寂。
本身就没有多少行李,下午叶全一个人就把东西给拎到了新家,他把衣服整理好放进了衣柜里,等一切都弄完了夜色也深了。
拉了一把椅子靠在花园的门口坐着,他打开一罐啤酒独自仰望着城市夜空上若隐若现的一轮明月,思绪却有些心不在焉。下午醒来的时候他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跑到了陈嘉树的怀里睡着,过于安适的温暖难免让人有些留恋。
现在一个人吹着冷风,莫名的有些孤单。
“为了明天,干杯。”叶全笑着朝月亮举起了手里的啤酒,“我们都会越来越好的。”
城市的另外一角,位于郊区的一栋湖心别墅里,陈嘉树独自一人坐在一架白色钢琴前,自从奶奶去世口后这栋别墅就变得更为安静了,只是每当他闭上眼睛的时候总会想起他带叶全来到这里的那一天。
那个男人就坐在钢琴前用他独特的嗓音唱着一首温柔又明亮的歌曲,缓缓流泻的音符像窗外倒映在潮中的银色月光,不知不觉然就扎进了他的心窝里生根发芽,这份暖昧的情感一直都存在,只是当奶奶去世时陈嘉树才突然被点醒。
虽然有一些迟,但总比没有发现来得好。
同一片夜空下,大海的波浪不断冲刷着柔软的沙滩,留下一层层随时都会消失的白色泡沫,苏天安穿着睡衣站在窗户的位置望着月下依然波澜壮阔的大海,他身后是有些兴致索然的赵晓云。
“那我走了,苏总。”大半夜的被叫过来,洗过澡以后才拥抱着倒在床上还没有亲吻上两分钟就说算了,跟了苏天安十年,赵晓云还是头一次看到苏天安这个样子。
身后响起的关门声稍微有引起苏天安的一些注意力,今天晚上的异常不仅是赵晓云次遇到,对苏天安来讲何尝不是人生的头一遭,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淡了,对着几个年轻鲜嫩的男模没反应,就连对着赵晓云也是提不起半点兴趣来。
不举?
苏天安咧咧嘴,没有这个可能。
他坐回床边大口大口地灌着酒,烦闷的心情非但没有一点好转反而越演越烈,苏天安闭上眼睛靠在了床头边上,他试图让自己找一点感觉,试着想象出一个能提起自己性趣来的男人模样。
脑海里渐渐浮现早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人应该有一头柔顺的短发;身上没有刺鼻的古龙水味,取而代之的应该是淡淡的香皂味儿,有点类似柠檬和青草的混合味道;身体最好不要像个女人过分柔软细腻,在他的轻轻撩拨之下腰腹和大腿位置的肌肉会紧张的绷紧,就像是拉紧的弦一样。
苏天安舔了舔嘴唇,他似乎有一点抬头的意思了,好吧,再接再厉。
除此之外,那个男人不能太过于放荡了,他希望那人会在他的压迫下有些窘迫和紧张,会在他进攻的时候咬着嘴唇发出动物一样的呜咽声,低沉的,带有磁性的,引人犯罪的;在他不断的冲击下会无助地攥紧床单或者被子,脸颊泛起的红晕像是快要滴血一样,嫣红得像春天里过于绚烂的桃花。
苏天安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而急促,一张过于清晰的脸在他脑海里不断放大,随着在脑海里不断回忆和某个男人欢好时的场景,苏天安最终做了一件自打他满十六岁就再也没做过的事情。
“他妈的,该死!”手上的黏腻让苏天安醒悟过来他刚刚都做了什么,边骂边跑到了浴室,他急匆匆然把手上的液体搓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