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绍陵低声调笑:“记得这么清楚?也想着了?”
卫戟怎么说都要被打趣,他脸皮薄的很,索性低头不回答了,褚绍陵怕人真恼了,轻声哄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这样子真得改改……就咱们两个人的时候还总是这么害羞做什么?在我跟前还害臊?嗯?”
卫戟轻轻抵着褚绍陵的胸膛,低声道:“就是在殿下面前,才害臊……”
褚绍陵没法明白卫戟这一点,亲热时在自己身下明明舒服的如同发情的小兽一般,紧紧攀着自己不放,依赖褚绍陵仿佛鱼儿依赖水一般,一刻都不想跟褚绍陵分开,但每每事后提起床笫之事来他又要羞赧不已,换了个人一般。
“所以才让你改,我跟你可从未害臊过。”褚绍陵歪理一大推,低声训道,“我是如何对你的,你又是如何待我的?卫将军啊,你的良心呢?”
褚绍陵的手顺着卫戟的中衣滑进去抚上卫戟的左胸口,轻声调笑:“让孤摸一摸……看你的良心还在么?”
卫戟连忙往榻里面躲,低声求饶:“殿下!外面多少人守着呢,殿下不是答应臣在军中不会胡闹的么?殿下……”
褚绍陵一把揽住卫戟的腰身将人锁在怀里,听着卫戟急急的哀求忍不住笑道:“出征前一晚你不听话,我那话是为了让你老实些空口应你的,你竟当真了不成?”
卫戟有苦没出说,褚绍陵出尔反尔还要怪自己当真,卫戟说不过褚绍陵,又不敢真的用力推拒,无法只得忍着羞赧求道:“那……殿下别那么凶,臣怕让外面那些大哥听见……”
就是这样,不管多为难的事,只要是自己的要求卫戟都会答应,褚绍陵心里柔软下来,温柔的在卫戟额上亲了亲:“都是我从皇城带来的亲卫,不怕的,我轻些,听话……”
褚绍陵轻轻挑开卫戟的中衣,手还在卫戟胸口轻抚着,修长的手指撩拨着卫戟胸前那可怜的一点,卫戟有点脸红,褚绍陵定定的欣赏着卫戟害羞的神色,哑声问道:“舒服么?”
卫戟实在回答不出来,求饶的看向褚绍陵,褚绍陵没理会,揉捏的更用力了,还时不时的在另一侧轻舔几下,卫戟实在受不住,低声求饶:“殿下……臣受不住了,啊……”
褚绍陵奖励似得温柔的揉了揉被自己蹂躏肿了的那一小点,轻笑:“这才听话,每每上了床就不会说话了,你嘴甜些,我就多疼你一些……”
褚绍陵分开卫戟的腿轻轻揉着卫戟腿间那可怜的一块肉,卫戟双腿曲起,死死咬着唇不出声,褚绍陵轻叹一声,俯下身轻轻吻着卫戟的唇,低声诱哄道:“叫出来……这点声音外面听不见,只有我能听见,给我听还怕什么呢?嗯?”
卫戟摇了摇头,紧紧锁着眉不肯呻吟出来,褚绍陵也不再勉强他,将人翻过来让卫戟背对着自己,卫戟的丝裤还未褪下,褚绍陵也不着急,隔着这层薄薄的料子轻抚卫戟的后臀,卫戟出了些汗,布料紧紧的贴在了身上,显出了诱人的身形来,褚绍陵轻轻揉捏着卫戟后面的两块肉,低声吩咐:“自己把裤子脱了……”
卫戟微微咬着唇难堪的转头看向褚绍陵,嗓间带了些哭意:“殿下……”
褚绍陵不理会,低声哄道:“自己脱,听话……”
卫戟实在做不来这样羞人的事,褚绍陵就在他身后看着,自己将裤子脱下来,这样邀宠难堪了,卫戟脸烧的通红,眼中带了湿意,褚绍陵心软了,俯下身轻轻的亲了亲卫戟眼角,低声道:“乖,你不脱,我们只好这么耗着……不想要么?嗯?”
褚绍陵边说边隔着布料在卫戟臀缝间抚摸,指尖偶尔使坏的往里顶了顶,卫戟受不住呻吟出来:“殿下……饶了臣,臣……啊……”
褚绍陵轻笑:“是你饶了我吧,听话,自己脱了,脱了后我好好的抱你,让你舒服……”
卫戟意识已经混乱了,身上几处敏感的地方一直被褚绍陵玩弄着,那里却得不到爱抚,卫戟哭了几声,忍着羞赧将裤子脱了下来,褚绍陵奖励的轻抚卫戟前面,拿过一旁准备好的脂膏给卫戟润滑了,卫戟身上早就软了,褚绍陵没费多大功夫就伸进了三根指头,褚绍陵只觉得卫戟那里不住的吸含自己,褚绍陵轻轻揉着里面卫戟最喜欢被顶到的那处,低声问:“舒服么?”
卫戟哭出声来,低声求道:“殿下……殿下……”
褚绍陵不再逼他做羞人的事,爱怜的亲了亲卫戟的额头,俯身进入了卫戟的身体……
……
一番亲昵之后褚绍陵命人送水进来亲自为卫戟擦洗,刚将两人收拾好后外面有人来通传白蕴江帐中有事,褚绍陵本不欲理会,卫戟坐起身来劝道:“殿下让人进来吧,万一真的有事呢。”
褚绍陵冷笑:“这都亥时了,能有什么事?!不老老实实睡他的觉去又要折腾什么?”
卫戟无法只得拿过一旁的中衣换上,低声道:“殿下若是懒得动那臣过去看看吧,今日议事时白老将军就不大痛快,别真出什么岔子。”
褚绍陵哪里舍得让卫戟这个时候起来,不耐烦道:“罢了,让人进来!”
外面一个兵卫进了大帐,转过外间隔着屏风行礼,沉声道:“大将军,定国将军……白将军在帐中酗酒,这会儿正闹呢,卫将军已经过去了,劝了几句后白将军竟抄起剑来要……要打杀卫将军,卫将军也,也无法了……”
褚绍陵闻言怒道:“白蕴江竟敢酗酒?他哪里来的酒?!”
那小兵吓得跪倒在屏风后,哆哆嗦嗦道:“卑职不知……卑职见到白将军时,白将军已经醉了,卑职……”
卫戟心里轻叹白蕴江实在气性大,见外面那小兵可怜出声道:“你先别怕,现在那边如何了?”
那小兵没想到卫戟也在帐中,一时转不过弯来,只顺着答道:“卫将军实在无法,命卑职来问大将军,能否先将的白将军捆了,等白将军醒酒了再说。”
褚绍陵冷笑:“这等杀才还顾虑他作甚?单是一条军中酗酒孤就能革了他的将军之位!”
卫戟握住褚绍陵的手低声劝道:“殿下,还未开战就要处置自己人,怕是不妥……让辽凉人听见了不好,白老将军纵是千错万错也请殿下慈悲,等回皇城后再处置吧。”
褚绍陵也知道现在不好出这样的丑事,强自按捺住心火道:“罢了,卫战怕是压制不住,孤过去看看。”
卫戟要起身帮褚绍陵穿衣裳,褚绍陵一把按住卫戟的肩膀不让人起来,扯过一旁的被子给卫戟盖好,低声道:“你先睡,我一会儿就回来。”
卫戟点了点头,褚绍陵传好衣裳转过屏风来,低头将帐中的蜡烛吹灭了几盏出了大帐。
卫戟折腾了这半日也困了,闭上眼迷迷糊糊的,一会儿想褚绍陵千万别一时火起将白蕴江斩了,一会儿又想到皇城里馥仪那双生胎,半睡半醒间心里总觉得惴惴不安的,卫戟起身将衣裳穿上,复又将帐中灯火燃起,等了半晌也不见褚绍陵回来,卫戟心里怕褚绍陵性子起来了真要大闹,想了片刻出了大帐,外面守着的亲卫都是得了褚绍陵的嘱咐的,卫戟解释了几句带着两个亲卫往将军们的营帐那边走了过去。
卫戟走了几步就觉察出不对来,低声问道:“那边怎么站了两排兵?这些守夜的兵都是有定数的,这边多了必然有别的地方少了,谁安排的?”
卫戟身后一个亲卫过去询问,那边的兵卫自己也回答不出来,一队的人说头儿今日没交代清楚,他们只好按着昨日的守夜,另一队的又说他们今日原本就该在此处的,卫戟闻言心里一凛,今天是白蕴江当值,怕是入了夜后他没将下面的事交代清楚就喝起来了,卫戟沉声道:“将名册拿来,我再将今晚的班排一遍。”
几人得了令去拿名册了,卫戟又命人去叫营中的几个小将过来跟自己一起安排,都吩咐好后卫戟揉了揉眉心,这次白蕴江怕是保不住名头了,酗酒误事,幸得如今还不曾与辽凉打起来,若是军临城下时营中还是这样那还了得?
卫戟就在褚绍陵的大帐外等着,忽而不远处一粮草仓外几人闹了起来,几个兵士围着一个小兵踢打,卫戟走近道:“怎么了?!”
一个兵士躬身道:“这军奴疯了似得,冲过来就抢粮食,问他一句话也不说,饿疯了不成!”
那军奴满脸污泥,畏畏缩缩的蜷在那里,见卫戟问他连忙扑了过来不住的磕头,卫戟细看那军奴的身形,犹豫道:“你……”
说时迟那时快,那军奴突然朝卫戟扑了过来,左手拔出靴中藏着的弯刀横在卫戟颈前,右手一把抓住卫戟的右手扭在身后,得手后冷笑了两声,竟是女人的声音,那刺客厉声道:“都让开!!谁敢动一动我就杀了他!”
卫戟微微动了动手臂,又垂首看了看颈前弯刀的长短心里有了数,低声道:“你要如何?”
刺客狠声道:“老老实实带我去见你们的太子!我有话跟他说!敢玩猫腻我直接要了你的命!!”
卫戟沉默了片刻沉声道:“孤就是太子,你有何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