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唐顺宗,才干了半年皇帝就被迫退休当太上皇,第二年还直接蹬腿了!
大老板一蹬腿,什么二王八司马统统遭殃!
嘶,太可怕了!
现在问题来了,怎么才能找到一个愿意数十年如一日全力支持变革的大老板并让他长命百岁?
作者有话说:
文哥儿:不会要我自己养吧?!
小猪(跳得老高):养我!养我!
注:
1二王八司马:参考百科介绍
【“二王”指王叔文、王伾,“八司马”指韦执谊、韩泰、陈谏﹑柳宗元﹑刘禹锡﹑韩晔﹑凌准﹑程异,他们在改革失败后,俱被贬为州司马。】
2柳宗元买地:出自《钴鉧潭记》
【其上有居者,以予之亟游也,一旦款门来告曰:“不胜官租私券之委积,既芟山而更居,愿以潭上田贸财以缓祸。”予乐而如其言。】
3柳宗元买山:出自《钴鉧潭西小丘记》
【丘之小不能一亩,可以笼而有之。问其主,曰:“唐氏之弃地,货而不售。”问其价,曰:“止四百。”余怜而售。】
【噫!以兹丘之胜,致之沣、镐、鄠、杜,则贵游之士争买者,日增千金而愈不可得。今弃是州也,农夫渔父,贾四百,连岁不能售。】
第315章
文哥儿瞎琢磨了半天才发现这个命题不太对味。
对哦,他又不搞变法,没必要那么执着地给自己找个超长待机的好老板。
当然了,要是真有个好老板还是挺不错的毕竟谁都不愿意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干活。
只要小命没事别的都不是事儿!
当务之急还是先考个编,考完了才有资格考虑要不要跟着老板干!
文哥儿在勤勤恳恳的备考生活中迎来了弘治九年的新春。
作为新鲜出炉的浙江解元他过年本该有不少应酬不过因为他年纪太小,很多事都直接免了,倒是给他营造了一个比平时更加安宁的读书环境。
连年后的元宵节他都没出去玩也没有再跟着朱祐樘父子俩去看花灯,只有新社每旬的聚会能让他过去露个脸。
可以说是非常有临时抱佛脚的劲头。
毕竟这可是要跟大明两京十三道筛选出来的牛逼读书人同台竞技。
已经辛辛苦苦考到这儿了接下来不好好考就太对不起这一整年来的准备!
过了元宵节没多久,今年的考官也敲定下来了,会试主考官是周经和王鏊。
两名主考之中,往往一个官职高点负责把控全局;一个官职略低一点负责把活给干了(要是出了什么事还得负责把锅背好)。
像这位周经就是正三品的吏部左侍郎相当于吏部二把手去年曾跟李东阳、谢迁一起作为六位入阁人选呈到御前最后因为朱祐樘更属意李东阳两人而沦为陪跑。
王鏊目前只是从五品的翰林院侍读学士。
文哥儿入翰林读书时周经早就离开翰林院在礼部、户部辗转任职,他没怎么接触过这位周侍郎知晓对方是考官后还偷偷跟谢迁嘀咕了几句说这位周侍郎会不会因为上次陪跑的事不高兴?
谢迁瞧了他一眼冷不丁地问道:“当初回浙江乡试时你们便是这么编排碧川的吗?”
文哥儿没忍住露出了一丝“您怎么会知道”的惊异表情,接着他很快反应过来,矢口否认道:“没有的事!我怎么会编排碧川先生?我从来不在背后说别人坏话!”
那都是钱福干的事,和他王小文有什么关系?
他才没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这人可君子了!
谢迁一眼就看出文哥儿的心虚,知晓钱福肯定把自己与杨碧川之间的恩怨给文哥儿讲了。
钱福那性格确实跟官场格格不入。
谢迁娓娓教育道:“科举乃是朝廷的抡才大典,谁都不会轻忽对待,便是长辈之间有什么矛盾也不会特地针对你一个小孩儿。何况松露他为人最是清正不过,岂是那种会怀怨在心的人?你是去应试的,到了考场上只要用心答题就好,不必管这些考场之外的事。”
谢迁没跟文哥儿说的是,他、李东阳以及周经当初可都是朱祐樘出阁读书后同在东宫任职的,有过好些年朝夕相处的交情。
哪怕周经没能入阁,也绝对不会因着这种事跟他们翻脸。
皇帝要选谁入阁本就不是他们能左右的,连刘健他们这些前辈也只有举荐权。这种情况下没选上有什么好埋怨的?
文哥儿哪里知晓朝廷里的人脉关系就跟蜘蛛网似的,经常绕来绕去全是一家亲?他认认真真地听完谢迁的教诲,最后小心翼翼地追问:“周侍郎的别号是松露吗?”
谢迁不明所以,微微颔首,回道:“对。”
文哥儿张口就来:“青松清露皆是高洁之物,读书人以此为号再正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