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习墨看着陆渔上了吴之语的车,车子驶向机场。
陆渔回头,他还在原地。
她转过来,“你知道他来找我?”
吴之语耸耸肩,“他给我打电话,问你好不好。你说我该怎么回答,说你好还是不好?陆渔,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你心里一直都有他,以为我看不出来吗?我知道你有你的顾虑,你不想说我也不逼问你。”
她一边开车一边看了陆渔一眼,“我也说过,无论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支持你。只是陆渔,作为朋友一直旁观着,我找不出比宋习墨更在乎你的人了。有时候我都觉得,连我好像都比不过他。我是希望你幸福,所以我答应帮他,让你们能单独谈谈。”
说完,她又看了陆渔一眼。
正巧陆渔也侧过头来,“老吴,谢谢你。”
“哎哟,别这么肉麻。坐稳了,我要加速了,不然可就赶不上飞机喽。”
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加速朝着机场疾驰而去。
瑞士。
陆渔有阵子没来看陆既平了。因为离德国近,陆渔就暂时没有把陆既平的墓迁回国内。吴之语和林森没有打搅他们父女相聚的时间,远远地站在树下。
看见宋予寒从车上下来时,林森皱眉:“他怎么来了。”
吴之语咳了一声,“我跟他说的。我家不是在跟宋家合作吗,就咱们接到陆渔的第二天早上,宋予寒给我打电话了,问我陆渔在哪,他要来见她一面。我估计,是因为宋习墨吧。不然宋予寒怎么可能亲自来一趟。”
“他问你你就说,万一是来找麻烦的呢?”
吴之语切了一声,“宋予寒要是想找麻烦,陆渔住在北极他都有办法,需要亲自来一趟?”
说着她还眯了眯眼,“我看他那个表情也不是来找麻烦的。”
陆渔正抱着腿坐在草地上,跟陆既平说话,直到一道黑影挡住了阳光,陆渔抬头,看见正居高临下盯着她的宋予寒。
陆渔愣了两秒,立刻起来后退了一步,“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