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渔显然忘了,宋习墨一个学医的,对人的生理构造早已了如指掌。
但是,理论和实践是有差别的。比如理论上,女性的那里可以完成完整的分娩过程而不至撕裂,但实际上,宋习墨连顶部都没能放进去。
太窄太小了。
他试探地探入手指,刚进了一点,陆渔就喊疼。
宋习墨看了眼自己那东西,又看了眼陆渔的手腕。大致差不多。
“陆渔。”他亲着她的耳朵,哑着嗓子在她耳边哄道:“会有点疼,如果受不了了,就叫我停下好不好?”
陆渔算是有心理准备的人了,但听宋习墨这么说,心里还是紧张,她圈上他的脖子,闭着眼睛点头,“嗯、好。”
宋习墨只知道自己再忍可能真的会忍出毛病,他用性器顶开那小小的窄缝,立时感觉到陆渔身体的紧绷。
“乖你放松一点。”他温柔地亲陆渔的额头,一手将她的腿分得更开,借着内里的湿滑继续挤进去。
陆渔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极致的撑裂感,她紧绷得一动都不敢动,他进得很慢,陆渔感觉到他停下,以为已经全部进来了,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她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可谁知下一秒宋习墨掐住了她的腰猛地撞进来,陆渔猝不及防被一阵剧痛袭得直接哭叫出来。
“啊——疼!太疼了宋习墨,疼……”
听见她哭了,宋习墨咬着牙,没有动作。他也疼,里面又紧又烫,死死地箍着他,但他的疼跟陆渔的疼不一样,这种疼里夹杂着他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是那种让人头皮发麻,全身发酥、酥到骨子里脑子里湮灭神智的快感。
怀里持续传来她的哭声,那呜呜咽咽的声音,简直比药更能让男人发疯。
宋习墨手臂青筋迸起,他强忍着心里那股凌虐的冲动,单手揽着陆渔的腰将她抱到怀里紧紧贴着,轻声哄着。
陆渔抱着他的脖子,能听见他有力而快速的心跳声,在安静的房间里,这声音传入耳中就像无声的告白。
哭声好不容易小了些。陆渔身体里的东西开始慢慢律动,虽然还夹杂着痛意,可也没有刚进入时那么难忍了,宋习墨亲了她的脸,吻掉上面的泪珠,陆渔闭着眼睛缩在他怀里,想要试着去享受一场温柔的性爱。
然温柔了没两分钟,陆渔就觉出不对了。他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房间里肉体碰撞的声音也越来越大,陆渔被那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顶得小腹内里酸软不堪,渐渐有些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