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峋看着她慌乱中吐出来的字眼,微微眯起双眸,他伸手掐住了她的脸颊,季柠还在哭,嘴里反复喊着他老公,因为被折腾得太狠了,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刚才脱口而出的话有什么不对。
“你刚才叫我什么?”
“季、季峋……”
“不对,好好说。”季峋将鸡巴狠狠往前一顶,硕大的龟头像是要直接将花心碾碎那般,破开层迭的软肉,他插了好几下,惩罚似的,为了纠正她的用词。
季柠被顶得眼神涣散开来,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紧紧抓着他的小臂,她呜咽着,最终还是顺从地喊着他老公,说小骚逼就喜欢被老公操。
季峋又让她说了一遍,季柠红着脸,但怕他等下生气,只好乖乖重复。
“真乖。”季峋抿唇一笑,满意地吻住了她的唇,舌尖抵着她的口腔细细舔尝辗转,胯间那根肉棒因为汹涌的情欲而更加炙热膨胀,果然不管来几回,他都很吃季柠这套。
季柠快要喘不过气来,可才被松开,少年的手指就顺着她微张的小嘴探了进来,在她口腔里反复搅弄了几下,她唔唔地发出抗议,连津液都沿着嘴角流了下来,与泪水混杂。
季峋射过一次,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避孕套戴上,将还未疲软的鸡巴再次插了进来。
“唔,不要……”季柠最开始还能发出抗议,后来连嗓子都喊哑了,趴在床榻之上,臀肉被手掌分开,逼缝隐约可见,满是淫液,布满青筋的肉棍就这么顺着臀沟插进了那微张的小穴里,一插到底,将那处堵得严严实实。
季柠后面连清醒的意识都没有了,整个人都昏昏沉沉,只记得是季峋抱着她去浴室冲洗,然后又回了房间,她几乎一挨上枕头就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