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柠浑身紧绷，因为太过害怕而微微发抖，她看上去就像是面对猛兽时无措的小绵羊，“我、我只是不想拖累你……我不是没有想过，我是很认真很认真的想过了……”
“那我问你，你喜欢跟我在一起么？”季峋捏住了她的小脸，目光锁着她，似乎想要透过那双清澈的眼眸看清她的内心。
“我……”季柠心口直跳，下意识想要避开他的视线，“我不知道。”
“你是心虚了么？”季峋捏着她的小手，攥在掌心，又慢慢与她十指紧扣，“季柠，不要总是尝试着将我往外推，因为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可是……”季柠的唇色微微发白。
“你只需要回答我，喜不喜欢跟我在一起。”
季柠的眼睫轻颤，她喜欢，当然喜欢，不然也不会一次又一次地沉沦于这种畸形的关系之中，僵持了片刻，终究是她先妥协了，“喜欢……”
“哪种喜欢？”
是姐姐对弟弟的喜欢，还是女人和男人之间的喜欢？
季柠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她想避开某个答案，好像始终无法直面自己的内心。
很明显，这个问题又涉及到她的盲区了……
“没关系，我们一步一步来，你最终会知道这个答案是什么的。”季峋亲了亲她的唇，呼吸微热，“但我可以告诉你，我对你的喜欢，不是一时半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