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严重的时候,甚至是“都懒得反抗你”的态度,因为没有期待,所以不想浪费力气去吵架去争取。
打是亲骂是爱,其实并不是一句逗人笑的话。
雾茫茫笑了笑,“那你是希望我叫你路先生还是boss?”
路随道:“你又不想跟我结婚,其实大可不必讨好我。”
雾茫茫“噗嗤”笑出了声,“我不是讨好你,我只是尊重你,这是礼貌懂不懂?做人不要太自恋,路先生。”
“哦,你挺有教养的。”路随回了一句。
这话虽然是恭维,可是雾茫茫受之有愧,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她和路随第一次见面的情形,能说那种话的姑娘可不是有教养的人。
“话说,你当时怎么会那么小气?只为了那么一点点小事。”雾茫茫问。
雾茫茫的话说得跳跃,但难为路随居然能听明白,他探过身来,“想听真话?”
想听真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路随的车停在a大著名的情人河边。
凡是能得“情人”冠名的地方通常都是路灯比较昏暗的地方,具有校风纠察队打着手电都看不清人脸的功能。
雾茫茫的嘴唇和舌头都麻木了,只是纯粹的亲吻居然都亲出了跑了八百米长跑后的气喘感。
雾茫茫用灵台最后一点儿神智推开路随,情人林只是昏暗而已,但并不是寂静无人的地方,一对一对儿地虽然只顾着自己喁喁私语,亲嘴咂舌,可是再过分的事情就只能打住了,谁也不愿意演现场不是。
“说吧。”雾茫茫拧开顶灯,拿出随身带的小镜子检查妆容。
“说什么?”路随此刻血液都没在大脑,所以反应有些慢。
雾茫茫“啪”地合上小镜子,冷哼一声,“你不守信用,下次可就骗不了我了。”
路随将雾茫茫重新搂回怀里,“当时我觉得这小姑娘长得不错,就是脑子不太好使,有点儿可惜,不过是想让你吃一堑长一智,收敛收敛。”
雾茫茫有点儿懵懂,缓了会儿才明白过来,“敢情你这还是日行一善呐?”
路随道:“平时我并不是管闲事的人。”
现在想起来好像冥冥中自有注定。
因为一时心血来潮,觉得雾茫茫有点儿欠管教,所以记住了她这个人。后来的事情自然而然就顺理成章了。
雾茫茫嗤笑一声,“要是多几个你这种管闲事的人,我估计早就夭折了。”
随后的几天雾茫茫和路随见面的时间并不多,不过一日三餐居然都保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