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一刻也不敢耽搁,毕竟再拖下去就到关城门的时间了,她安排好一切后,才后之后距地道:“公主,是否今晚也不回府。”
“都这个时辰了,自然回不得了。”
大公主面色坦然,倒是让寒水觉得自己多想了,她又看了眼一脸泰然的公主,心道主子最是能沉得住气,说不定就是借着这件事去见那个黑心驸马呢?
她犹豫了一下,忍不住道:“依奴婢看,这个齐予隐藏极深,说不定还有什么不可道人的秘密,公主你一定要多防备着点。”千万不要被爱情蒙蔽了双眼啊。
大公主看着神情紧张的寒水,轻笑一声:“本宫不会犯糊涂的,你呀就别瞎寻思了。”
她不曾爱慕过谁,也自信绝不会因为谁冲昏头脑,更何况在这个节骨眼上。
公主府的马车一路出城,初夏的天气清凉宜人,到达国师府在京郊的小院时,褚蝉衣刚好醒来。
“我还有急事,过两天再来寻你。”她还没来得及问清楚自己怎么就突然昏倒了,听见护卫说大公主到了,顾不上再问什么,就捂着发疼的后颈告退了。
不过的大公主对齐予可真上心,这才分开了一天都不到吧,又眼巴巴地追过来了,可惜啊,神女有心,襄王无意,不对,好姐妹也是女的,是另一个神女无意呀,可怜的大公主,狠心的齐予。
大公主看着匆忙告退的褚蝉衣,心底了然,因为自己公主的身份,这位褚姑娘怕是多少会有些不自在吧。
“草民齐予,拜见公主。”
齐予想起这糟心的古代礼仪,原主虽是国师府之女,却是个白身,按理应该给公主行礼吧。但两个人马上就要成亲了,应该不用跪下吧,所以她就拱手躬身简单行了个礼。
大公主莞尔一笑:“驸马不必多礼,以后见本宫,这些虚礼就都免了吧。”
美人黛眉轻展,只露出一半的鼻梁俏生生地挺着,哪怕是蒙着面,也难掩芳华。
齐予瞧的失神了一下,而后反应过来才站直身子,让开路。
呸,这可恶的反派,果然是个黑心莲,整天持美行凶啊,她也太没出息了,不行,要挺住,决不能被美色所迷惑,要知道稍有不慎就是五马分尸啊。
进房后,大公主看了眼凌乱的桌面:“驸马刚刚是在会客?”
齐予顿了一下:“对啊,蝉衣刚刚才走。”
莫名有点心虚怎么办,总觉得这个反派二号话里有话,难道自己见黑衣人的事被公主府的护卫发现了?
“驸马知道本宫说的不是褚姑娘。”大公主抬眸,目光紧紧地看向齐予,眼底浮动着笑意。
齐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既然知道了就直说啊,该死的黑心莲。
她还想在负隅顽抗一下怎么办:“公主说笑了,我方才确实是在与蝉衣闲聊。”
大公主眼底的笑意渐渐收了回去,她看向外面:“驸马可知外面这些护卫,是我公主府的精锐,平时连一只苍蝇都难逃他们的法眼。国师府的护院的武艺勉勉强强只到寒水的五成。”
寒水扬头,一脸得意,她自打六岁进了公主府就苦练武艺,自然不是那些小护院能比的?
齐予看向寒水,小心打量了一番,好家伙,深藏不露啊,所以护院师父是这些人故意放进来的?她就说公主府的护卫不可能和国师府一样都是摆设。
“那么,驸马现在可有什么话要跟本宫说。”大公主神色淡淡,眼底却透着危险,我倒要看你负隅顽抗到几时。
嘶,齐予深吸一口气,她有话要交代,不是,她有话要说。
“公主救救我,我之前畏惧那黑衣人的实力,国师府又都是他们的眼线,我想反抗,可是打不过啊,我没想瞒着你,可是又怕那些贼人伤害到公主,如今知晓寒水姑娘可以护你周全,我心大定,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老实交代。”
齐予抹了抹眼角本就不存在的眼泪,一脸看见救世主的模样,深情地注视着大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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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水:这驸马简直没眼看。
大公主:“…”嗯,本宫也这样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