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重出来,将场内的工作人员全部清离出去,虽然没说是什么戏,但大家哪里有不明白的。
这一幕,是从——
一日阿夏在卖酒过程中,被人强迫灌了一瓶加了药的酒下去。
这种事情几乎在所有的卖酒服务生身上都发生过,阿夏也不是第一次。
只是身为双的阿夏,完全不胜酒力,一瓶下肚,赶紧跑到洗手间去吐,而这个时候已经有人尾随他一起进了洗手间。
叶钊推门进去的时候,阿夏已经被那人按在厕所门板上,衣·衫·半·褪,露出大片的春·色。
听见声音,趴在阿夏身上的那个人转头看向叶钊,正要开口骂人,就被叶钊一脚踢到了旁边儿。
阿夏软着身体,滑倒地上,身体里的药物正在发酵,双颊绯红的阿夏,已经神智不清,身上的燥·热让他难·耐,不舒服地扯着衣衫。
惹的站在他面前的叶钊,黑眸沉甸甸的。
伸手将阿夏捞起来,带出了洗手间,带回了他们同住的阁楼。
关上门,将阿夏丢进浴缸里,放上冷水,企图让阿夏清醒。
然而不知道对方下的什么药,又下了多少,阿夏越来越不舒服。
叶钊不敢再看他,转身沉着呼吸往外走。
却忽然被从水中站起来的阿夏抱住。
紧紧抱着他,头靠在他背上,呜咽着喊着自己不舒服,柔弱像只遇到微笑的幼兽。
叶钊红了眼眶,黑眸里席卷着风雨。
他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喜欢的人如此,他如何能把控的住。
转身将阿夏抵在墙上,伸手捏着阿夏的下巴,迫使他抬头。
阿夏因为不舒服蹙起了眉头,呼出的热气噗在叶钊的脸上,一双黑眸水雾潋滟透着赢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