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边忙完我就过去了,有事的话及时通知我。”
说罢,钟砚齐切断电话。
周锦仍然用那浸了水的双眼看着他,他无奈地问:“都听到了?”
她牙齿在下唇上咬出印子,犹豫一会儿说:“是爷爷出事了吗?”
钟砚齐点头:“年纪大了,人也脆弱,牵一发而动全身。”
“没什么事吧?”
“刚从手术室出来,还需要观察。”他不欲多说的样子,周锦表达过关照后也不好再问。
比起刚才,钟砚齐显得兴致缺缺,总是挺直的脊背也微弓起来。他的脸色不好,有掩盖不住的疲惫。
周锦窝在柔软的被窝里,伸出一只胳膊,小手按在他的膝盖上。
钟砚齐偏头看她,目光交缠。他的掌扣住周锦的手背,是冰冰凉凉的触感。
周锦没有多想,反手与他交握,又重新包住他的虎口,将四指攥在手心,想要将温暖传导过去。
她说:“你收拾一下上床躺着吧,手好冷。”
钟砚齐在这一刻心里微动,仿佛一直在高速转动的齿轮骤然停摆,有些无所适从。
“嗯。”他应下时嗓音嘶哑。
周锦往里面挪动,钟砚齐脱掉了浑身上下全部的衣物,然后钻进去,将她扣在怀中,胸膛紧贴瘦削的后背。
他手是冷的,胸膛却是滚烫的。
突然和他几乎是赤裸相对,绯色从耳根窜出来,将脖颈都染的通红。
她臀部嫩肉紧贴在钟砚齐的胯下,没多久猛兽便苏醒过来,跃跃欲试的抵在两股之间。
“你”周锦想回头讲话,偏过的脖根突然碰上他的唇:“别,痒”
他覆在上面,闻到令人安心的气味,又忍不住埋得更深些。舌尖在上面打转,留下一片湿漉的痕迹。
“一晚上没睡,你、你不累吗?”周锦仰直脖子,难耐地寻着什么话题,试图分散注意力。
“那让我插进去,好好放松一下?”他的嘴中吐着羞人的话,听得人耳热。
他的吻痕从肩头流连到后背蝴蝶骨处,细细啄吻。周锦感受到久违的暖和欲,转过身来和钟砚齐拥抱在一起。身体紧密的贴合,如同镶嵌其中,她的腿勾动,蹭着他小腿上的毛发。
欲根刚好戳在柔软的大腿肉上。
钟砚齐微挺身体,故意去戳弄她。
“别。”周锦低抵笑了,似乎感觉到了硬烫的头部一跳一跳。她不自觉地把手伸下去,想要探寻这样的温度。
“嗯!”
周锦手没轻重,肉棍陡然被握住,钟砚齐痛得闷哼一声,然后大掌“啪”地扇在她屁股上。
“你干嘛呀!”她被惊到,不快地小声反抗。
“再不老实就干你。”钟砚齐锁着眉,冷声威胁。
周锦不敢说话,手下动作反而更卖力,誓不令他好过。
肉棍粗而硬,握在手里有着奇异的触感,周锦加快撸动的速度,每次从根部一下撸到最顶部,然后以掌心软肉打磨龟头。
钟砚齐本来握着她肩膀的手倏然扯上她的发丝,问:“跟谁学的?”
“自学的。”周锦笑着,脸颊发烫。
钟砚齐从来不是任人宰割的人,更不要说在床上,他是绝不允许自己失去掌控地位的。他拨开周锦的手,掀被起身,人到了床尾。
“啊!——”周锦的两个脚腕被他一把攥住,用力拖向他的方向。
床垫微陷后弹起,床褥被压得凌乱,周锦的心瞬间失序。
钟砚齐坏笑着——如果没看错的话,也可能是在嘲笑周锦的自作聪明。
他俯下身,动作迅速地叼住她的乳头,用力吸吮起来。
“嗯”她的气息被堵在嗓子眼里,低抵喘息。
钟砚齐的舌尖抵住乳孔,没有节奏地戳弄着。在她忍受不住弓身后,又用上下唇包住牙齿抿着尖果向外拽。
周锦呼着“难受”,两手捧着他的脑袋。本想推开,却轻易被空虚占据,然后用力地抱住。她的手插进他的发丝中,勾缠着。
红果挂在雪白的肌理上,泛着羞赧的粉,引人采撷。
钟砚齐的手摸下去,触到一手濡湿,粘腻得化不开。
他停下来支起身,手在泥泞处揉捏,居高临下地审视她陷入迷蒙的神情。
“我问你,”他开口:“我们都用过什么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