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配合着褪去裤子,他便在内裤边上亲,甚至吮了下她的肚脐。
江晚痒得腿翘起来,贺元辞顺势搂着腿抬起来吻她大腿根,他像没吃过稀奇一样哪里都想亲哪里都想舔,虽然用力但因为有克制变得不轻不重刚刚好,每一次吮吻都让江晚浑身发酥。
她压抑着不敢叫,捂住自己的嘴,贺元辞见状把她两条腿抱到肩上,脱了内裤朝腿心舔了上去。
江晚浑身一僵,感觉贺元辞的嘴像一张温柔的吸盘,包裹着她所有的禁地吮吸。
她的力气流尽,变得浑身瘫软,眼睛望着天花板呼吸一道比一道深重悠长。
贺元辞柔软的舌头转着圈地从她肉唇碾过。
因为没有经验,他所有的动作都是全凭照顾人的悉心细致,反倒给了江晚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她捂着嘴的手指攥紧又打开,身体随着他的节奏不自觉扭动、抬起腰往他嘴上压。
贺元辞的动作渐渐快了,舌头翻飞一上一下扫在令她反应最大的地方,感觉到她的水越漫越多,他浑身燥热紧绷,裤裆里早就冲天而起的鸡巴痒得耐不住。
被舔到高潮的时候江晚没忍住摸着贺元辞的头发,感受他脑袋贴着她私处一上一下,她心理也被刺激得不行,高潮一浪高过一浪,身体忙不迭地颤了十几下才平息。
第一次服务女人,贺元辞不知道自己做的好不好,盖在江晚身上,摸着她热烫的脸颊问:“怎么样,舒服吗?”
江晚的脑子一半在经历背叛裴云起的道德谴责,一半在高潮韵味中逐渐放空,听到贺元辞的声音会受不了,于是捂着他的嘴:“别说了,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