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许京寒对顾梨安最不缺的就是等待的耐心,他就这么抱住女孩的两条腿,不断舔咬她的耳朵,湿润的热气在敏感的耳垂上四处点火,顾梨安的大腿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
与之同时,被拉开的两片花瓣也开始颤动,微张酸涩的小穴口和紧密闭合的菊穴都开始收缩——女孩在忍,不断因为强烈的尿意放开,又立刻拼命收紧。
“求你…求你了…许京寒…放我下来…”
顾梨安死死闭着眼,睫毛上却挂上了水珠,就像那阴户大开的小穴口,明明努力闭合,那还是吐露出晶莹,而更隐秘的小孔,在极限中不断拉扯,已经抵达崩溃的边缘。
“安安,真的不要帮忙吗?”
——你这个变态放下我,就是帮大忙了!
可顾梨安如今连话都不敢说,身体上出现任何动静,哪怕只是一点点,都会让现在所有的忍耐功亏一篑。
人有叁急,无论多不情愿,无论多么羞耻,最终的命运也不会改变。
尤其是,许京寒用那张薄唇,贴着她的耳朵:
“看来还是要插进去,安安才能尿出来?”
声线清冷里带着笑意,让人分不清玩笑还是认真,却足够刺激,甚至太过刺激。
水柱冲破禁制,在空中画出抛物线,从高空坠落水底,声音在隔音效果十分好的卫生间里回荡,水流撞击水面,哗哗啦啦,哗哗啦啦。
直到滴滴答答,又滴滴答答,许京寒还有些遗憾,遗憾没有把这一幕纪录下来:
“尿完了?”
叁个字,又引来一阵滴滴答答的雨声,许京寒想起小时候家里养的马尔济斯,在庭院里总是这里滴几滴,那里滴几滴,忍不住笑了。
顾梨安无地自容,却又无法挣扎,被放下来的时候,腿软到站不稳,差点跪在地上,还是许京寒一把拉住,然后抽了张纸巾替她擦两腿之间的湿意。
可那张纸瞬间就被前穴分泌出的粘液浸湿,许京寒又抽了几张,却还是怎么也擦不干净水色,甚至有种越擦越多的趋势。
许京寒眼底早就凝满了欲望,这下也不想再忍,将自己早就勃起的性器从裤子里解放出来,把女孩压在墙壁上,插了进去。
紧,太紧了,明明昨晚才狠狠干过,甬道却还是那么紧致,他一进来就被层层迭迭的骚肉吮吸住,吸得他腰眼都发痒。
许京寒不得不忍了忍,才开始进攻。
硕大的龟头不断将肉壁再次撑开,填满,挤压出更多的骚液,一路向里,直到撞上那宫颈肉头,后者瑟缩地往下凹陷。
好凶,比以往任何一次还要凶,顾梨安被撞了两下就痉挛着泻了出来,嘴里大喊着受不了,但身后的人却充耳不闻,肆意摆动公狗腰,一次次用力打桩,把她的小穴再一次捣成软烂的大肉洞,捣成和许京寒的狰狞一模一样的形状。
会坏掉,要坏掉,已经坏掉。
可身后的抽插越来越快,连呻吟都被打断,顾梨安觉得自己要被许京寒这个混蛋肏死在浴室里了。
射精的刹那,顾梨安就像死里逃生,在许京寒拔出来的瞬间,女孩含着精水,就往外跑,两步就跪倒在地,精液在地板上蜿蜒,许京寒站在女孩身后,嗯,比起母亲的马尔济斯,还是他的安安可爱。
但再可爱,总是喜欢逃跑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