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不,顾梨安那样,你怎么可能…”
什么意思?
靠,什么意思。
不等许京寒开口,顾梨安就推开了铁门,瞪着站在外面的一对狗男女——许京寒好像正在低头说什么,女孩的脸从红到白。
顾梨安听不清,但直觉那不是什么好话。
两人听闻动静,望向她,这时顾梨安才发现,那个女孩眼角带泪,看向她的眼神愤恨不平。女孩大步走向她,到她身边的时候,用小动作用力撞向她的肩膀,然后扬长而去,留下顾梨安暴跳如雷,撸起袖子就要下去追。
靠,当我好欺负是吧?
可身后的声音却让她从火焰山回到了长白山。
“原来安安喜欢听墙角。”许京寒的声调里有一丝淡淡的笑意,但顾梨安却以为那是嘲讽。
这是嫌她碍事了?他们说她坏话,还不准她打断了?
顾梨安委屈的情绪再次反扑,比刚刚还要汹涌。她看向许京寒,似乎能够看见上辈子在高中的男孩因为爱而不得出国深造,最后决心放下初恋,选择联姻的模样。
顾梨安再一次问自己,她算什么,她算什么。
风吹得她眼睛好酸,一定是有风沙落入了她的眼眶。
她看着那张薄唇,对她说着爱,是为了掩盖什么呢?
好酸好酸,不是风沙,一定是什么小石子,所以才会磨得她快要落泪。可她不想要那样的狼狈,她不想自己和刚刚的女孩重迭,她不想红着眼逃跑。
顾梨安揪着那条校服领带,用力下拉,虎牙咬伤了那骗人的唇瓣。
许京寒感受到一阵热意,女孩张开了嘴,咬伤了他的嘴唇。湿润让他下意识伸出舌头,顺着缝隙往里钻,不愿意放弃来自女孩鲜有的主动。
他扣住顾梨安的脑袋,低着头用力回吻,丝毫不在意那些撕咬,瞬间反客为主,将人压在门边的墙壁上。
许京寒的吻总是让人难以抗衡,更难以抗拒。顾梨安努力憋住眼角的泪,用力咬着那人的唇瓣,却被湿软的舌头一点一点抚平那心中的怒意,只剩下委屈。
委屈使人柔软,委屈使人落败。
真是因为暧昧的关系,不明的界限,委屈才与她相伴。
顾梨安又在心里骂这个人混蛋,直到感觉到抵在她肚脐上的坚硬,混蛋转眼变成了下流,无耻,耍流氓的色胚泰迪种马。
她用力推许京寒的胸膛,对方却吻得更深。等好不容易推开他,对方却突然拉起她的一条腿,扛在了他的肩上。
依旧是及膝长靴,依旧是光洁的大腿。于是,裙下的风光很快就迎上了布料掩盖不住的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