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确定群众的眼睛(包括她)并不瞎。
顾梨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双腿夹紧却也无法阻止吐露出的液体,是血吧…只是血吧…
嗯…对了…浴巾下的那一处也是和之前一样深藏不露吗?
那性感的身材不断邀请着女孩尽情遐想,在回忆与现实之间反复横跳,一边骂眼前的人太骚包,一边又忍不住再多瞟几眼,还以为自己这些小动作没被发现。
没有人知道,从小到大主打不食人间烟火禁欲风的许京寒,背地里在家天天穿国王的新衣,睡觉的时候连内裤都不穿,所以——现在这条浴巾下…!!!
不能想了,怕流鼻血。
床上的女孩一点点往墙边缩,缩到一个角落,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偏过头,背对着许京寒假装睡着。
站在一旁的男孩看见女孩的反应,扯了扯嘴角。
感受到床的下陷,躲在边缘的小可怜不由自主地往中间倒了倒,还来不及再次缩回去,背后夹着的被子就被人抽了出来,火热的躯体贴到了她的背后。
一米二的床,一米九一和一米六九的男孩女孩,只能肉贴着肉,挤在被子里。顾梨安几乎要跳起来,却被人一把按住,身后传来低沉冷冽的声音,好似一切都是无可奈何:
“只有一床被子,别乱动。”
双层柜门的最上层,还有一床孤零零的被子,被主人选择性“遗忘”。
那有力的手臂在被子外搂住女孩的细腰,而被子内的安睡裤蹭到了许京寒结实的腹肌,害怕遇见更坚硬的东西,顾梨安一动都不敢动,直接装作睡着了,但她的心跳却一直都狂跳不停。
床上也是淡淡的清香,在男孩的体温下一点点晕染开来,紧紧包裹住女孩每一寸裸露的皮肤,仔仔细细的亲吻,直到沐浴露与洗衣液的混合香味彻底黏在了女孩的身上才肯罢休。
就好像,她也成为了属于他气味的一部分。
小笨蛋以为自己还没有掉马,脑子里都是怎么办和他好渣,反反复复双曲循环,环着环着,再配上小腹上顺时针的揉搓和越来越明显的垂坠感,被惊吓来回折磨的女孩就这么睡着了。
独留房间里的前夫哥,在同一张床上,看得见摸得着,但就是吃不到。哪怕鸡儿邦邦硬,也只能深呼吸,然后继续以顺时针的方向,隔着被子安抚某人的小肚子。
一个呼吸急促,一个呼吸平稳。
叹息的人吻了吻熟睡的后颈,将手臂伸进被子里,有些惩罚性的又去捏了捏小奶尖。哼哼唧唧的女孩没有醒来的意思,反而双手抱住作乱的手掌,只为了挺起胸去迎。
许京寒拱起腰,往后退了一些,做了几次深呼吸后又轻手轻脚起身去了浴室。
冬夜,京城一点一点积起了一层厚厚的雪,随风飘落的雪花是蝴蝶的翅膀,以为会飞向远方,最终却落在了同一个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