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椿用力拔,没拔出来。
傅逸看一人一兽玩耍特别不顺眼,挑唇,眼含讥诮:“看来你还是忘不了我,否则怎么连认我都不敢?”
贺椿一拳捣在鳄鱼兽脑袋上,“激将法很没意思。”
“对你有用就行。”傅逸用眼角余光盯着那只鳄鱼兽,再次靠近贺椿两尺距离,“这是什么怪物?”
贺椿没回答。
傅逸却理解错误:“又是你们那个神秘组织弄出来的怪兽对吧?小心点,别让它冒头,否则被抓去研究别怪我没提醒你。”
贺椿:“谢谢你的好心。”
“不用谢,我只要你告诉我,你不承认认识我,是不是还放不下我?你心里还在想着我对不对?”
贺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无语道:“傅逸,你今年有三十五了吧?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能包容你一切小脾气小任性的人也已经不在了。我不认识你,不是我不敢认你,而是你已经不值得我特意去认识,你对我来说就只是专案组的傅警官,一个比陌生人好不了多少的熟人,明白?”
鳄鱼兽用粗大的尾巴试图卷住少年的腰身。贺椿……简直拿这只丑恶又黏人的鳄鱼兽没办法了。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我还爱着你,而你却想甩开我!”傅逸眼睛发赤,再次逼近贺椿。
贺椿被鳄鱼兽圈着无法往后退,笑:“爱?当我需要的时候你没给我,当我不需要的时候你却跟我说爱,这不是逗笑吗?”
“你承认了!你承认了你就是你!”傅逸在乎的显然和贺椿的不一样。
“是啊,我就是我,所以呢?”
“阿椿!”傅逸飞速飘行到他身边,想要抓住他的手。
贺椿被鳄鱼兽带着闪开,“离我远一点可以吗?能别随便抱抱蹭蹭的吗?”
傅逸抓了个空,可他并没有放弃,也没有生气,而是深吸气道:“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吗?”
“好啊,谈吧。”贺椿大方表示随便谈,这水下无人又不怕偷听,正是个谈话的好地方。
傅逸知道自己机会不多,在心中不住酝酿应该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想了一会儿,他决定还是实话实说,贺椿这个人他自己就是一个职业骗子,别人想骗倒他真的很难,尤其是在他有提防的情况下。
“我知道你恨我。我现在说什么不得已,对你也没有任何意义。我只想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错了。”
傅逸看着少年,眼神执着又痴迷:“当年你为了救我代我去死……”
“停!”贺椿抬起手,“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从没有说过那次是代你去死。”
“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傅逸眼含温柔地道。
贺椿打了个冷颤,他旁边的鳄鱼兽也做了一个不爽的表情。
贺椿不小心瞅见,还奇怪一只鳄鱼兽哪来这么丰富的表情。
贺椿看傅逸张嘴,怕他又说出什么让自己生鸡皮疙瘩的肉麻话,忙阻止他:“算了,你别说了,还是我问你吧,正好我有几个疑问。”
傅逸:“你问。”
贺椿按住想要把他叼走的鳄鱼兽,问道:“当年把我囚禁到精神病院,是你的主意还是你父亲的主意?”
傅逸:“我的。我父亲想杀死你。”
“他是不是知道了你我之间的事情?”
“是,他问我,我承认了。”
贺椿很想骂他白痴,忍住:“为什么跟他说?”
“因为我一开始把攻陷你当作任务,就都报告了上去,谁知道后来真的被你套牢?”傅逸忽然笑了下:“一开始你勾引我……好吧,是我发现你那么大把年纪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而且从来不在风月场所胡来,我就猜测你会不会是喜欢同性,然后看你身边得到你信任的都是跟你年纪差不多大的青年,我就想试着向你释放好意,没想到你会调戏我。”
贺椿皱眉,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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