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哧!”寒豆豆的手掌直直没入怪人胸膛,在里面摸了摸。
米尔:“……”
寒豆豆摸完还不算,又伸出另一只手,两只手分别扒开刚才的豁口向两边用力一拉。
豁口下方,原本保护心脏的肋骨有一段没了,肋骨下的心脏也没了。
隐形战机从空中缓缓降落,野草低伏,有人猫着身子顶着狂风靠近,但在边缘处就停下。
贺椿和阿蒙,以及美青年洛河和兵王龚秋冬从战机上接连跳下。
四人脱离了一段距离后,龚秋冬对战机做了个手势,战机起飞离开。
他们完成任务后会有其他飞机来接他们。
“你们好!”有人向他们敬礼,没有太多寒暄,“车辆和向导已经为你们安排好,在这里导航不起作用。”
“谢谢。”洛河回礼。
彼此都没有多话,那人带他们走上附近小路,路边停放了一辆陈旧面包车。
那人靠近面包车拍了拍驾驶位的窗户,里面的驾驶员探出头。
那人用当地话说了什么,驾驶员笑笑,把耳朵上夹着的香烟点燃,招招手。
那人跟四人道:“他让你们上车,他会说普通话,对附近地形等都非常了解,路上你们尽量听他的,不过你们自己也要小心。”
四人上车,贺椿抱着小号阿蒙坐到副驾驶位置上。
洛河和龚秋冬无奈只能坐到后面。
驾驶员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头发很黑,不知道是不是刚染不久,身上肌肉虬结,还刺着纹身,看着像个不良,但他一笑起来整个人的气氛都不一样了,特别阳光特别傻气。
“我听老吴说啦,被绑架的是你们的小弟弟是吧?现在是去接他哦?”驾驶员大叔操着夹生的普通话和贺椿搭话。
贺椿露出又难过又庆幸的复杂表情:“是,我们委托的人把我弟已经赎出来,我们现在就是去接他。”
驾驶员大叔瞅瞅后视镜,又瞅瞅冷漠脸玩手机的小阿蒙,摇摇头:“后面的是你们家雇请的保镖吗?为什么你们父母不来?你这带的是你另一个小弟弟?”
贺椿很想请大叔把弟弟前的小字去掉,被这大叔一说,就好像他有两个小弟弟一样。
“我不放心把他放在家里。”贺椿做出苦涩的表情,“至于我父亲……他还要照顾有了身孕更年轻的新妻子,没时间来接弟弟。”
驾驶员大叔突然用力一拍方向盘,“我操!你小弟弟被绑架是不是和你后娘有关?你不敢把你另一个小弟弟留在家里是不是也怕他出事?可怜的哟,这小孩满身疤,以前是不是被后娘欺负了?”
贺椿玩笑心突起,叹息:“不是,阿蒙身上的伤是大妈弄的,因为阿蒙的妈勾引了她的丈夫。豆豆是三妈的孩子,三妈最有钱,死的时候把钱都留给了豆豆,可爸爸想要豆豆的钱,就娶了现在的四老婆。”
洛河脸皮抽搐,龚秋冬在后面咬住嘴唇。
驾驶员大叔呆愣片刻,又用力一拍方向盘,问少年:“你是几妈的孩子?”
贺椿一本正经地回答:“不,我是我父亲情妇的孩子,我妈没钱没家世就没能嫁给他。”
驾驶员大叔似乎真信了,不住感叹这社会的复杂、人性的险恶,又夸奖他们兄弟几个感情好,哪怕同父不同母。
“说起来,我们这儿也有一家跟你们家差不多,不过他们家情况更古怪,他们家姓万,我们这一片大多都是姓吴的,我也是,你们可以叫我吴大叔。老万儿子是搞水质研究的,我们这在二十年前为了经济办了好几个化工厂,当地水土资源被破坏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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