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蠢徒弟是想把水搅浑。阿蒙发现蠢徒弟干架不行,但干这种搅浑水的事特别在行。
车厢降落到下方黑暗的巷道中。
三个小身影从车厢里钻出来。
北城坊市虽然也黑暗,但并不到外面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
贺椿伸手指了指方向,在前带路,三人跑入小巷。
在三人刚离开不久,小巷中就冒出了几个人影。
但他们并没有敢立刻靠近车厢,因为他们都认出了车厢上的家徽。
这几个人或继续隐藏,或干脆离开,也有人飞奔回去向这一带的管理者禀报消息——那辆车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就算出现也不应该以这种方式,而且来了后就没动静,也不知里面人是什么打算。
天狼斗场。
此时不少修者因永夜城本身的神秘感而开始对这个秘境产生了兴趣,他们不再嫌弃画面黑暗,几乎只要是相关的影像都会扫看一遍。
因为有上帝视角,他们自然比里面的参与者更快地发现了北城坊市的动作。
“进去的孩子被抓得差不多了吧?”
“没死的差不多都被带进去了。”
“他们抓这些孩子想干什么?”有心急的修者问。
“别急,看到后面自然明白。”
贺椿铁杆粉丝纬弟忽然问身边友人:“这北城坊市似乎不受那看不见的危险影响?”
友人一愣,“对哦,那里面有众多光源,而且生活在里面的人也可以自如说话,并且可以生火。”
“可能是阵法的缘故。”另一名修者插话:“我们修者建城,通常都是为了便于建造大型阵法。那些修者如果真在那秘境里活了那么多年,只是为了自己安全,也势必会联合起来弄一个安身地。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偌大的永夜城只有一个北城坊市可以容纳外来者的原因,因为他们无力再建立一个相同的大阵。”
“原来如此。”众修者了悟。
天机老人耳朵里听着附近修者的讨论,眼睛看着影像,嘴角含笑。
“丘小友,看你表情像是想到了什么?”老人笑问旁边的陪伴者。
两人已经相伴三个多月,虽然不是每时每刻都在一起,两人都分别离开过斗场看台数次,但是多少还是处出了一定感情,罗刹海战修也向老人吐露了自己的名字。
该战修姓丘名浩,闻听老人询问,定了定神,回答:“不满翟老,在下是想起一些事情。那孩子跟那小疤脸说看不见的危险就是一群透明虫,我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虫子竟如此厉害,想来想去,根据它们的特性,我隐约想起了一件事情,这件事仍旧和我那位师伯提到的那件事有关。”
“能说吗?”翟老适当地表示了自己的好奇心。
丘浩淡笑,“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只不过知道的人比较少而已。我那位师伯之所以知道这些事,也只因他正在调查异人种族河洛族莫名消失一事。调查期间,他或是听说或是查找一些远久玉简,知道了一些比较古怪的传闻。而永夜城里的透明虫似乎就跟他提起的一件怪闻很像。”
翟老精神一振,“愿闻其详。”
丘浩道:“怪闻来自一枚古玉简上的记载,而古玉简来自某个古战场秘境,玉简上记录了很多事情,像是那位修者的游记。那怪闻说,那名修者曾经无意间经过一座海岛,发现那海岛上有禁阵保护,只可进不可出。
那好游玩的修者见那禁阵不算多厉害,当时本想进去看看,但他亲眼看到一只海鸟飞进海岛上空,刚啼叫几声,转眼间身体就多出了无数小洞,后掉入海岛中的灌木丛里。那修者害怕,就没敢进去,但他又十分好奇,舍不得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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