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思航莫名地把腰杆挺了挺,跟郑驰乐站到一块,语气变得跟夸耀自家孩子似的:“郑专家学医早,他十六岁不到就拿到了行医资格证,而且那时候就已经跟过不少救援任务,临床经验非常丰富。”
郑驰乐听到张思航献宝似的话,也乐了。他走到发言席前跟对方三人一一握手,然后拿起其中一个麦克风:“这是个难得的机会,有三位来自东瀛的同行愿意跟我们共享他们的智慧和经验,你们怎么一个两个都缩起来了?拿出你们平时缠着省会那群老家伙的劲头来!”
被他这么一鼓动,其他人你瞧我我瞧你,发现对方都像像霜打过的茄子一样没点精神,顿时都伸手重重拍了对方一下。
沉寂的会场慢慢活络起来。
郑驰乐微笑转过头,对那三位东瀛人说道:“对不起,他们以前都没什么机会搞这种国际性的交流,把握得不太好。以后我们会多组织一下这类讲座跟研讨会,如今各方面发展的大趋势是什么都国际化,不好好适应可不行。”他顿了顿,笑了起来,“我擅自加了个互动环节,你们不会介意吧?”
听着郑驰乐流利的东瀛话,三个东瀛人对视一眼,由身材颀长的那位开了口:“当然不会介意。”他朝郑驰乐自我介绍,“我叫柴宫悠人。”
郑驰乐说:“柴宫先生你好,这些家伙平时挺活跃的,等一下可能也会问些比较难的问题,柴宫先生要是不想回答的话可以跳过。”
柴宫悠人看着他笑了笑。
郑驰乐这话是在给他挖陷阱,要是他拒绝回答的问题太多,那就表明他被难住的次数很多!
这个家伙不简单!
柴宫悠人笑意不改,心里却警惕起来。
他们这次过来并不是为了找这些人的茬,也不是巴巴地来给华国送钱,他们是想跟阿尔菲·爱德华搭上线。听说阿尔菲·爱德华决定接受华国人的治疗之后,他们觉得这事大有可为!
华国人的医术再怎么好,都不可能比得过东瀛。就算是所谓的中医,他们的传承也是断代的,中间好大一段都被掐掉了,就连流传下来的医书都是些零零碎碎的残卷,很多理论书籍都得从东瀛那边翻译过来!
这样的华国,能比得过东瀛吗?
想到这里,柴宫悠人的警戒心又摆回原位,他忍不住冷笑起来。
爱德华集团的重要性根本不用多提,家族那边可是给他们下了死命令的。
这个胡,东瀛是截定了!
郑驰乐并不知道柴宫悠人一行人的来意,他将气氛盘活以后就找了个位置坐下,正好就凑在焦海旁边。
焦海看到他来到自己旁边,脸色还是很难看。
郑驰乐拍拍他的肩膀:“焦海,承认对手的优点并不是一件丢脸的事。正相反,如果你硬是要说你的对手浑身上下都是缺点,每一点厉害的地方,那被他们欺压得没法反驳半句的你得有多糟糕?把心放宽一点,对方好的地方就学过来,至于他们刻意的贬低——”
焦海冷着一张脸瞅着他:“就忍了是吗?”
郑驰乐对上他的目光:“你觉得我在忍吗?”
焦海一愣。
郑驰乐给对方鼓掌、接下对方的话茬的的时候并不是在忍,他只是坦然地承认对方说得正确的地方,然后大大方方地表示会学习对方的好经验。
由始至终,郑驰乐的姿态始终平等而从容。
如果说最开始会场里的气氛是剑拔弩张,而且华国这边渐渐落了下风,那么郑驰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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