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人怎么也跟主子一样一样的?活生生就是贪生怕死的样子。这当主子的竟然也觉得没问题?难怪上辈子被那侯府里的人折腾成那般下场。
既然了了事情,段弘璟又急着跟大牛,咳咳,自然不耐烦应付他,推着他往外走:“好了好了,知道你是大功臣了。明儿还得起来忙呢,今天忙了一天你不累吗?还不早点回去歇息。”
“诶诶诶,别赶我啊。这都忙了好几天了,好不容易松口气,你还不跟我聊会儿天啊?”章朝旭扒拉着充当墙壁的木柱子,不肯出去。
唬得段弘璟立马去拉他:“你给我撒手!这破屋子可经不起你折腾!”搞塌了屋子今晚还怎么整?
章朝旭这才不甘不愿地松开手。
段弘璟紧张地察看过木柱子,确定稳固如初,才放心地开始忽悠章朝旭。
好说歹说把他送走,他才舒了口气。
牛大山眯眼看他:“急着歇息?你今天做了什么?你不是说只是给荆芥打下手吗?是不是偷偷去做别的什么事儿累着了?”
“别瞎想。”段弘璟皱鼻,拉过他的手,另一手端起烛台。
牛大山连忙把烛台接过来:“小心烫着。”
段弘璟也不跟他争,弯起那双好看的含情眸朝着他笑笑,拉起他就往内室走。
在西宁,俩人向来同居同寝,牛大山已经习以为常,自然而然地跟着他走进去。
进了里屋,段弘璟就松开他的手,站到他那一堆箱笼前翻找着什么。
牛大山安置好烛台,见他还在捣鼓,遂逐一拉上里外屋间隔断的竹帘子,把唯一的窗户关上。
九月份的夜晚还是有些微凉,而且郊区野外蚊虫不少,得防着些。
反正竹帘子茅草屋顶也透气,不怕闷着。
再走过去那张华美木架床,拉好被褥,然后才站直身逐一脱下腰带、外衫挂好。
说来,这架子床还是他特地让人去庄子上挖出来的。
他为了迎接段弘璟的到来,正房的墙砖都重新翻新砌过。地龙翻身之时,这架子床靠着的墙虽然摇摇欲坠,却好悬没有塌下来,倒是让床完整保存下来了。
如此,他当然要搬过来给段弘璟用。
他家小璟身娇体贵,现下到处都是倒塌的房子,没办法住人的。有张好床,总还是能让他睡得舒服一些。
正胡思乱想间,那边翻箱倒柜的段弘璟似乎找着东西了,袖子笼住遮遮掩掩地回转身来。
看到仅着内衫,隐约露出一身结实腱子肉的牛大山,段弘璟的眼神有些飘忽,脸上也带上可疑的红晕。
“怎么了?”牛大山不解。
“没事。”段弘璟摇头,笼着手窜到床榻前,借着身体遮挡把袖子里的东西往被褥底下一塞,才站起来。
见牛大山依然狐疑地看着他,他装模作样地轻咳两声,打开手,下巴一扬,颐指气使般下令:“看什么呢,还不给爷更衣!爷要就寝了。”
牛大山眼中带笑,走过来贴在他身后,双手虚虚地圈住他,慢条斯理地开始解他的腰带。
微弱的烛光下,微扬下巴的段弘璟脖颈莹润透亮,牛大山俯身,贴着他的耳后、沿着那优美的曲线开始往下吮吻。
段弘璟被湿热的气息激得浑身一颤,却自然地把头侧到另一边去好方便他动作,同时放松身体靠到身后健壮的胸膛上。
腰带被抽了出来,外衫被褪下……
牛大山拥着他的手越来越用力。
估摸着段弘璟快要喘不过气来,牛大山呼吸微乱地松开他。
“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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