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山顿了顿,手指开始往上捏。
触手是温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绸裤,可以轻易想象布料遮掩下的细滑……
牛大山面上不动如山。
段弘瑾却愈发开心。
瞄了一眼某人下身。
虽然姿势问题,啥也看不见,但是,一个功力高深、向来寒暑不惧的人,竟然在这五月天里冒出一头的汗。
哦,还吞口水了。
段弘瑾扑哧一声笑出来,忙掩饰般轻咳两声。
牛大山停住,不解地望向他。
“咳咳,没事,继续。”
“是。”牛大山领命,声音更是比往常要低沉几分。
如此这般,直到车外逐渐传来熙熙攘攘的人声。
“行了。”段弘瑾摆摆手,让牛大山停下,自己放开抱枕坐起来,伸了个懒腰。
牛大山收回手,跪到一边,低下头。
就是呼吸有些重。
脚尖点点他手臂:“穿靴。”
“是。”
待马车到达珍馐楼,牛大山率先跳下车,然后回身扶着段弘瑾下来。
这珍馐楼是段弘瑾的私产,位于东市最繁华的地段。
装修繁复华丽,气势恢宏。
但是——
段弘瑾皱着眉头望望左右。
人来人往。
不远处一酒楼更是高朋满座。
反观自家酒楼,虽不至于门可罗雀,却也只有稀稀拉拉几桌人。
现在可是饭点。
他率先走了进去。
原本懒洋洋靠在柜台后的掌柜陈祥一看到他,立马拐出柜台凑过来,被面带刀疤、面无表情的牛大山拦在几尺外。
他抖了抖,忙又堆起笑容:“给五爷请安。五爷,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了?”
段弘瑾目不斜视走过去,径自上了二楼,挑了靠窗的位子坐下。
“爷我饿了,给爷上点能吃的。”
亦步亦趋跟在后面的陈祥立马哈腰应下,忙不迭亲自跑去后厨准备。
招来小二拿来热水,给碗筷重新烫洗了一遍摆好,牛大山就打算到他身后站定。
“再烫一副碗筷。”段弘瑾单手托腮望着楼下,眼也不抬地开口道。
牛大山也不问为什么,接着又烫了一副,在他对面放好,就回到他身后站定不动。
不多会,菜肴酒水陆续送上来。
见他身边只带了一名护卫,陈祥站在边上就打算亲自给他布菜。
段弘瑾皱眉。
“下去。”牛大山踏前一步,冷声道。
陈祥缩了缩脖子,偷觑了一眼段弘瑾,见他依然望着外面一言不发,只得撇撇嘴下楼去。
牛大山盛了碗汤,放到他手边。
“主子,该用膳了。”他低声开口,生怕惊扰了他似的。
段弘瑾闻声回头,扫了一眼桌面:“再盛一碗。”
等他依言做完,就示意他:“坐。”
刚放下汤碗的牛大山顿了顿,退后一步:“属下相貌不雅,怕扰了主子食欲”
“让你坐就坐,废什么话。”段弘瑾敲敲桌子,不耐道。
牛大山扫视一圈周围。
这二楼均为雅座,每席都用屏风格挡。虽是饭点,却没几桌客人。
隔着窗台栏杆,下面的行人也看不到他们的形貌。
他踌躇片刻,才在段弘瑾对面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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