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不再面对面,距离一下被拉近。
谢聆声的气息停了几瞬,才又正常起来,她似乎闻到了言酪头发的味道,有一股甜滋滋的味道,她悄悄沉沉地吸了口,生怕被言酪察觉。
尽管被言酪发现了也没关系。
言酪将自己耳边的头发往后别了下,露出精致小巧的耳朵出来,上面没有戴耳钉耳环,细微的光线下,她的耳垂是肉眼可见的莹润。
谢聆声的睫毛颤了好几下。
突然间想到群里那些网友有时候聊关于“敏/感/点”的话题,这些她都没略过,看得很认真。
有的人说自己的脖子很敏感,亲一下就会有电流感。
有的人又说自己的肚子很敏感,就算是简单的一碰,也会让人颤抖。
更有大多数的人表示,自己的耳朵才是最敏感的,就算有人凑近了往上面喷洒一些气息,整个人就觉得很酥麻。
谢聆声当时研究自己自己哪里敏感去了,当然了,她自己摸是没什么结果的。
而现在言酪的耳朵就在眼前,她又喝了酒,思绪直接不受控制地飘飞。
那言酪呢?
耳朵是不是呢?
“你们这边最近的电影院距离小区就两百米,很近,我们可以走过去,而最近的一个场次是十点十分,现在快九点四十,还有半小时,时间刚好……”言酪的脑袋一侧,目光和谢聆声的相撞,“你看看有没有想坐的地方?”
谢聆声收回思绪,又努力将自己见不得光的心思藏好,才装模作样地认真回答:“中间的位置就好。”
“好,那我买票了。”
谢聆声:“嗯。”
“那你要不要去换套衣服?”言酪又关心地问。
谢聆声的这一身西装还没换下来。
谢聆声:“好。”
她又说:“我听你的话。”
言酪歪了下头。
细想这话没什么问题,但怎么感觉有些怪异?
谢聆声也不做解释,她起身垂着眼:“你等等我。”
“知道了。”
谢聆声抬脚,就要往前迈开步子,但她现在的酒意还没散尽,晃了一下。
言酪立马站起来拉过她的手臂。
谢聆声的眼睛闪了闪:“我没事。”
言酪迟疑起来:“电影可以改签,我们……”
她刚刚就想着跟谢聆声再继续做点什么了,却忽略了谢聆声此刻的状态。
谢聆声的唇角一勾:“真没什么的,你看我说话也不卡顿。”她吸了下鼻子,“我甚至还能想得起来当初你说的话。”
“什么话?”
“星星是银河递给月亮的情书,你是世界赠与我的恩赐。”
这是当初言酪要在她车里给她录语音导航时说的话,是网络上的句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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