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吧?”言酪的心情舒畅,“只不过我需要再确定一下。”
“还需要确定?”
“你怎么知道的?”
言酪没说那个账号的事情,她先卖个个关子:“等我跟她在一起了,我就告诉你。”
“行哈哈哈。”冬夏又躺了下去,“我是真为你高兴啊,小盐呜呜呜,妈妈的好大女……”
“……停。”
冬夏立马就收了。
言酪又朝她笑了笑:“想吃什么外卖?我请客,你点吧。”
“那我不客气了!”
言酪点点头,进了卧室。
她是真的有些累,于是没什么犹豫地就给自己换上了睡衣,又坐在桌前从抽屉的盒子里取出了谢聆声之前送给自己的奶酪块样式的胸针。
似乎也不需要再去确定了,谢聆声的行为已经证明了这一切。
试问只是想跟自己当朋友的话,为什么还会这样精心地准备见面礼?
试问只是想跟自己当朋友的话,为什么当初还会答应去酒店这样的毫无逻辑的请求呢?
试问只是想跟自己当朋友的话,为什么就连耳钉都是奶酪的样式?
……
现在再回想,才会察觉到谢聆声对自己的不一样。
跟谁都不一样。
言酪看着面前的胸针,唇角又往上翘,并且根本就没有压下来的心思。
又欣赏了一会儿,她又把胸针放回了盒子里。
她拿起手机,面容解锁以后,她点开了微信,而就在她准备给谢聆声发消息的时候,手机的界面一下就变成了来电显示。
是已经有阵子没联系的言叶芳。
言酪的眸色晦暗不明,过了两秒,她的指尖才一动。
“什么事?”言酪停了停,“妈。”
言叶芳却沉默着,没有吭声。
言酪:“……没什么事的话,我就挂了。”
她的话音刚落,对面就来了声音:“我不是很舒服。”
言酪低下眼睫:“找医生了吗?”
“你在哪儿?”言叶芳没回答。
“朋友家。”
“你哪个朋友?开宝马的那个女的吗?言酪,你不要让我寒心。”
“如果你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件事的话,那差不多了。”言酪握着手机的力度紧了紧,“整整七年,我被压得喘不过气,现在我觉得我终于可以呼吸到自由的新鲜的空气了。”
言酪加重了语气:“您能别剥夺吗?”
“剥夺?”
“你说这是剥夺?”
“你喜欢女人有多畸形你不知道吗,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