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这句话,江容易并未出口,所以周思危并未听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周思危不解:“怎么?”
江容易说:“没什么,我们走吧。”
等到了神都的时候,已是日暮西垂了,两只三足金乌在西边的天空处缠绵地绕了一圈,随后落到了扶桑树上。
神帝并未立刻说出他召集两方主宰前来的理由,反而让他们稍作休息,等到明日再谈。
听到这话,苏东凰眯着眼睛,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光扫过了神帝,最后也并未提出什么异议,她点了点头,朝着安排好的住处走了过去。
既然苏东凰率先做出了表态,周思危也没说什么,和江容易走入了一个院落之中。
神帝在原地停留了片刻,眼神阴沉地扫过那两个院落,最后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苏清芸低着头跟在了苏东凰的身后,心中不知在想什么。
苏东凰忽然开口道:“也不知道神帝这人打的是什么主意。”
苏清芸摇头,回答:“弟子不解。”
苏东凰也没想着从苏清芸身上得到什么答案,她伸出手指点了点嘴唇,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隔壁的院落。
她自语道:“好像有一场好戏了。”
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院落中满栽月桂,萦绕着白玉京特有的桂花香气。
没过多久,空中的最后一丝光芒也隐去,只剩下了淡淡的月色。
江容易坐在床榻上,周思危则是坐在窗口,看着挂在夜空上的弯弯月牙,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江容易等了一会儿,问:“你不睡觉?”
修士不睡觉也是可以的,但周思危最近都喜欢搂着江容易一同入眠,今日突然不做这件事了,江容易不免感到奇怪。
周思危收回了目光,起身走到了床榻前,坐到了江容易的身边,说道:“我记得当日,确确实实是将那位白玉京神子斩于剑下了。”
“死而复生?”江容易伸手将周思危按倒在床上,随口说,“别人说不定有死而复生的底牌,有什么奇怪的。”
江容易翻身跨坐在了周思危的腰间,指尖凝聚出一道劲风,将房间内点燃的烛火一一熄灭,在如水的月光下,江容易低头微微一笑:“让我说你什么好?”他伸手捏了捏周思危脸颊上的一块软肉,“总是在不该胡思乱想的时候,想乱七八糟的东西。”
“所以……”江容易松开手指,虚虚地划过周思危的肌肤,往下扣住了他的衣领,微微用力就扒下了大半的衣物,“让大爷我好好教教你。”
……
在喘息声中,江容易的脑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还好周思危没问他小曲怎么唱。
不然他可能真的要在做这个事情的时候笑出声来。
等到半夜时分才停止了下来。
周思危曲起手臂撑着下颌处,看着身边的人,江容易安静地躺在月色中,像是累得睡着了。
周思危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也翻身躺了下来,没过多久就陷入了沉睡。
可就在周思危睡去之时,江容易无声无息地睁开了双眼。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去看周思危,只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过了一段时间才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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