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你会杀我吗?”
六耳:“吃你的药。”
我:“我动不了,太麻烦了,你要是杀我,猴哥不会放过你的。”
六耳:“我会怕他?”
我:“我知道你这么帅,肯定不会欺负一个柔弱女子的!”
六耳上手就给我灌药,然后呵斥我闭嘴。
第二天——
我:“你今天会杀我吗?”
六耳:“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我现在浑身都是病啊,痛死了。你恢复的太快了,不愧是和猴哥不分上下的猴。”
六耳:“哼,你个渣滓也能和我比?”
我:“哪能呢,我是拿你和猴哥比。也只有猴哥才能和你相提并论对不对。”
六耳:“哼,那是,张嘴吃药。”
第三天——
我:“你……”
六耳:“不杀不杀!你要老子说几遍!你现在这个辣鸡样,我才懒得动手!免得污了我名声,说我趁火打劫。”
你懒得动手杀我,却勤快地给我上药疗伤投喂,哪里不对啊大兄弟。随着这几天相处下来,虽然我每天都被嫌弃冷暴力,可六耳的行为却实实在在的是帮助我。类似于良药苦口这样?
可以说是十分口嫌体正直了。
前几天我还会吐淤血,今天我终于不吐血了,内息调理得当,也能下床走两步了。只是想要拿起武器干仗,目前是没可能的,瞧我这恢复力,至少得半月才能行动自如,施展法术。这些天六耳算是寸步不离地守着我,而这山里也清净,隐隐带着祥瑞之气,并没有凶狠的妖怪来,最凶的妖大概是照顾我的这只。
我有时候会觉得这山林有点眼熟,可又实在想不起我何时到过这。
这次我照常吃了六耳调制的药汤,他却不是很自在地坐在一旁,眉头不自觉地拧起,脸上带着焦躁之意。我将碗放在床沿边,询问了声:“你怎么了?”
六耳的手揉了下腹部那块,不耐烦道:“没什么。”
“可你今天从早上开始就时不时摸肚子了,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拉肚子了?”我继续关切地追问。
“又不是那头肥猪,你吃的什么,我就吃的什么!”
“这,我也没闹肚子呀。”
“管好你自己吧。”
这么说了一句,六耳起身过来将床边的碗拿走。我呆呆地目送着他走出去,心里有些担心,只是他若不说,我肯定也问不出什么。我自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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