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地趁着贺望星不清醒的状态,做这些逾距的事情,满足自己的妄念。
呼吸在一点点被掠夺,贺望星感觉舌根发麻,被动地游走,甜蜜的,清新的,沉醉的,紧张的,惊慌的,失措的。
混乱的情绪与感触占据她的脑海和胸腔,跳动不安的心脏几乎要冲破身体束缚。
直到缺氧,直到被松开。
贺松年再睁眼时,眸中是贺望星看不懂的色彩,浓郁危险,是陌生的她从未见过的神色。
“够了吗?”他的手捏着她的耳垂,或轻或重地捏,捏得她浑身发麻。
喝了酒的脸本就红,现在更是浮起一层薄汗,她的眼神迷茫懵懂,无辜清澈。
嘴唇被吻得异常红艳,带着晶莹水光。
她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在思考这个唇舌纠缠的晚安吻。
“晚安。”不平稳的气息和语调,他显然也没有那么淡定。
贺望星看着大哥关灯离开,整个人钻进被子里,半晌透不过气了才重新钻出来。
大哥为什么亲她的嘴巴?
明明以前的晚安吻都只是碰碰额头或者脸颊,一点令人遐想的特殊情感都没有。
是她在做梦吗?
这显然是超出她所认知的兄妹关系的亲昵,虽然在她意识到自己对大哥的不纯想法后,她一切的举动和肢体接触都带有侥幸的亲密。
大哥这么做,究竟意味着什么?
舔一舔唇角,贺望星又想起那潮湿炙热的感觉,口腔里都是他的味道,掠夺了她的味觉和触感。
这一晚,她是真的没睡着。
贺松年也一样,浴室的水怎么都冲不走那滚烫燥热的丑陋欲望。
闭上眼都是她的模样,干净纯粹,不应该被他抹上其他情色色彩的,耳边也是她无意识的呻吟。
娇娇软软,让他更想肆虐。
贺松年想他这样龌龊变态的人,不配做贺望星的大哥,可他还是这样贪心,借着这份亲情索取她的爱与关心。
他只希望,明天贺望星清醒过来,不要怪罪他才好。
但如果他让她害怕了厌恶了,他也绝不会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
贺松年:检查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