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着急,在转角处就先把人摁在墙上,解开裤子插了进去。
迫不及待哪还知道前戏,他根本没有抚摸她到流水的意识,认为只要他爽,井觅荷也能被干的酸爽。
“好紧,好紧。”夹的连同他嗓音都变了声。
墙面冰冷,她后背应激起了一层颗粒,抱住他的脖子,不让自己悬空的双腿掉下去,阴口里挤进来肉棒,又大又粗,像个冰冷的柱子往她身体里捅,阴唇也凹陷了进去,被挤得小穴撑大到极限。
阴道里层层褶皱勒平,她呻出痛叫,湛娄抓住绕在腰侧的两条腿,边插朝着卧室走,走起来蛮力朝里戳,不插到底,他就爽不到。
扔在床上后,湛娄搂住井觅荷的腰让她跪起来,她胳膊伸平在床上往后滑,无助拉住一个枕头。
“额——”
痛吟被他无视,湛娄浑身是汗,盯着翻出来的阴肉,褐色肉棒插进稚嫩阴唇,吸的想拔出来都艰难,强烈的反差色难喻兴奋。
“觅荷。”他在笑着,溺爱的呼喊她,趴在她瘦骨肩头,手托住垂下来的奶子,掐住奶头爱怜抚摸。
“你夹的我好紧,喜不喜欢这根东西?”
“说话啊井觅荷。”
他抽插太快,井觅荷张嘴喊不出声,只是把腰垂的很低,哭着低下头。
“嗯!我让你说呢,舒不舒服,快说,不然我干死你了!”
湛娄瞧不见她面露痛苦,她想说话又在下一秒撞得脑袋往前倾。
接着“呕”的一声,他亲眼看着一口血从她嘴里咳出来,溅在黑色床单,很快与颜色融进去,血腥气息叫他彻底愣住,掰过她的脸惊愣怒视。
苍白的脸色失去刚才还存留的温度,嘴角口水连成线,他操了一声拔出来,捞过手机拨通医院电话。
跟在国内的医生说的没错,这是她术后后遗症,不能做太激烈的运动,连跑步都不行,别提他往死里捅了。
病床上伸出柔软无骨的手,指尖纤弱,掐住他的衣袖一角。
湛娄正撑着头,看去她,连发丝都没有生机贴在脸蛋上,眼角耷拉无神垂下,泫然欲泣,拧眉叫人心揪,她的声音比轱辘碾在沙土地还要清晰,颗粒沙哑。
“我痛。”
他抬手握住了井觅荷的手背,放在唇边用力贴上去:“不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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