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外面阳光大好,身下已经换上干净柔软的被褥,身体有些疲惫,四肢还在牢牢的束缚着,嗓子有些干疼,张口便是嘶哑呕哳的难听,连忙闭上嘴,可是她很渴,用力晃动锁链引起外面人的注意,许久,外面都很安静,她放弃了,是了,她的院子在最偏的苑里,再加上江睿占有欲强,是不允许下人随便靠近。
无力的放下手臂,沉默的盯着床顶,从床褥下摸到那块寒玉,冰冰凉凉的,只是看着,两行泪从眼角落下。
她想起初来江府,是江睿从江嘉容安排的男人堆里拦下,但是被喂了媚药,江睿自然不会当什么正人君子,与她共度春宵,第一次他也很粗暴,但是次日在他怀里醒来,他给她上药,给她单独安排院子,给她吃食,给她漂亮的衣裙穿,让府里的大夫给她开药调养,但是晚上又来她院子折磨她。
明明不是好的回忆,是被圈养的开始,她却如此怀念。
将寒玉放在心口,泪水止不住的流淌,她很害怕,以为自己能够忍受一段时间的冷落,但是做不到,她逃不出去,只能依附在这个男人的身边。
以往嗤之以鼻的现在成为她无望的未来。
夜晚,门再次被推开,闻声,她瑟缩了下,看向江睿,眼睛哭的红肿,斟酌着嗫嚅,“阿睿,我有些渴。”声音有些嘶哑,说不了几句,不仅有些渴,还有些饥肠辘辘。
江睿皱眉,冷冷的看了她两三秒,又出去了,回来时端了一个果盘,还带来一个锦盒。
堂冷曼眼里闪着光,柔柔笑着,下一秒呆愣住,江睿将那颗硕大的葡萄塞进穴里,她的手颤抖着,似乎能预想出后面的事。
一颗,两颗,三颗,直到第五颗,实在是塞不下了,紫色的汁液早已流淌在新换的被褥上,起身拿了个杯子,接在她的身下,但是没接对位置,汁液顺着股缝流到床褥上,江睿轻飘飘一句,“没接到,要不喝点别的吧。”
小穴儿里凉凉的,汁液好像流进了宫口,摇着屁股想挤出来堵在穴里的果肉,江睿拿了个盘,放在她的臀下,凉凉道,“挤出来等下都得吃掉。”
她呆呆的不敢动,乞求的看向江睿,江睿没理她,解开衣服,将一柱擎天的阴茎抵到她干涸的唇边,“渴了就喝这个。”
她有些害怕,可是太渴了,她小心的伸出舌头,舔着冒着前精的马眼,继而龟头,延伸到柱身和下面的那条沟缝,然后将龟头含住,吞到一半就吞不下去了,缓慢的吞吐着,江睿也不急,冷眼旁观她的慢动作,许久,也不见他射,她委屈的抬眼看他,想开口求他,又耻于开口。
“蠢死了。”江睿暗骂她,但是她听见了,难过的垂下眼,很快后脑勺被用力的按压,那根带着浓重的雄性气息的肉棒又在她的嘴里顶撞,本就刺痛的喉咙此时撕裂般的剧痛,泪水又一次流出,无法言语,只能默默忍受。
再一阵凶猛的抽插后,浓精悉数灌进她的喉咙,几次欲呼吸不上来,险些被灼热的浓精呛晕过去,费力的吞咽完,江睿又想来一次,堂冷曼摇着头后退,畏惧的别过脸。
这并不解渴,且吞下之后嘴里总是弥漫着腥味,对她来说,无疑是种折磨,江睿倒是大发善心的放过了。然后又拿起来葡萄,继续塞进小穴儿里,小穴儿早就塞不下了,江睿才开口,似猛然想起慢悠悠道,“哦,忘记了,里面还有。”
拿出锦盒里的物件,是个玉势,又拿过杯子,用玉势用力的捣进花穴,被捣碎的果肉被深入深出的玉势带了出来,拉着丝儿淌进杯里,但是有的被捣的更往深处去,堂冷曼难受的摇着腰肢,并无快感的捣弄令她不适。
捣弄的差不多了,只铺满了杯底,他疑惑的看向插着玉势的花穴,自言自语道,“怎么只有这点?”他又拿更多的葡萄塞进小穴,直到塞不下,玉势用力的往里顶,宫口只觉得痛,没有快感的加持,穴儿依旧紧致逼仄,宫口也不接受任何外来物,死死的拦住葡萄,凉凉的汁液在穴里四处流淌,江睿不管,按住她晃动的腰肢,用力的捣弄,粉嫩的穴很快被染了一片紫色,汁水滴滴答答的流进杯子里,捣碎的果肉又在抽插中流进杯子,就这么两个来回,终于满了一杯,小穴因为凉意,瑟缩的更紧。